凌晨三點左右。
陳銘藉著月色回到了動物園。
但負重讓他已經無法平穩著陸。
還是樹長老伸出三條血藤纏繞才將其接住!
避免了意外的發生……
陳銘坐在樹下。
先摘掉5個水桶,然後解開繩索將綁在身後的三個小傢伙放下來。
兩隻兔子興奮的直接撒歡般躥了。
而經常搗蛋又恐高,胖嘟嘟的優雅卻四腿全軟,連站都站不起來。
陳銘此刻心頭沉重。
只是擼了兩把以示安慰。
然後看著分離的夜遊將五個大桶搬走。
肩頭站著銀子的陳銘讓長老使用血藤將其送上視窗。
然而剛在腰線臺子上站穩還沒等鑽進臥室,甚至剛把腦袋伸進去,腿還沒抬起來。
就被一雙胳膊鎖住脖頸拽進臥室壓住脊椎按在了地上。
“誰?”
“嘎…張叔你按住的是老大!”
“……”
陳銘和張叔盡皆無語。
張叔是聽到了聲音看不清人。
而陳銘根本就沒發現張叔貼在窗邊……
張叔悻悻的鬆開胳膊。
摸索著拉起陳銘。
“沒事吧?”
“你怎麼沒睡覺啊叔?”
說話的同時,陳銘已經脫掉衣褲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隱藏蹤跡這塊沒人比夜遊更專業!
然後一頭扎進了浴室開始清洗。
這讓還在臥室裡站著的張叔很無語。
陳銘走後他就一直沒敢睡覺,躺在床上挺屍了好幾個小時。
直到聽見細微聲響才起身摸到窗邊。
結果抓到個寂寞……
當陳銘洗漱完畢換了身衣服。
睡不著的張叔已經打算去樓下做飯了。
然而還未等他離開。
就被陳銘叫住:“叔,再坐會,聊幾句!”
倆人沒開燈。
就摸黑坐在辦公室沙發上。
陳銘主動給張叔點上一支,然後才靠在沙發背上。
“有叔在,我就很安心,叔從來都什麼都不問,默默的幫我!”
“……”
張叔嘴邊菸頭時明時暗,卻沒接話。
而陳銘手指敲打著扶手扔出一枚炸彈。
“我‘父母’沒死,是詐死脫身去海外發掘遺蹟了。”
“呃咳咳咳…沒死?那他們怎麼捨得…”
失態的張叔話說一半,又開始沉悶的冒煙。
陳銘既然說了就沒打算再瞞著。
將二人已經獲救的資訊全盤托出。
這讓張叔更加沉默了。
一直到第二支菸頭燒到手指才突然驚醒,隨即起身向門外走去。
“我不管這些,他們的情早都還完了,現在你是園長,一切都聽你安排!”
話音剛落,人已經走了。
還把門直接帶上……
陳銘搓了搓臉。
銀子馬上飛到他的肩頭拱來拱去。
“老大不用擔心,城北一肚子心眼在外面不會吃虧噠,而且能找到進階的路是好事呢!”
說話間銀子拱的陳銘脖頸發癢。
但所說的這些陳銘心裡都懂都明白。
可知道和做到完全是兩回事!
努力學習擺脫束縛出人頭地誰不知道?
但並不耽誤打起遊戲又肝又爽快樂的一批……
“這些事我都知道,但就是很擔心啊!”
陳銘仰起頭。
髮型都被銀子拱亂了。
這時銀子抬爪撓了撓頭上的呆毛。
“害老大擔心,回來我們一起揍他好了!”
“……”
陳銘無聲發笑。
然後抓過銀子開擼。
只是眼神中那抹憂慮越來越濃……
天亮後。
動物園從沉睡中甦醒。
一切都步入了正軌。
大熊貓飼養團隊更是早早趕到。
正圍著張叔指手畫腳,要求單獨配備食譜,要保證營養充分之類的巴拉巴拉。
然而張叔根本就不理他們。
雖然不知道陳銘悄悄往伙食里加了什麼。
但動物們都愛吃,而且膘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