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涼城走訪,不像是在燕京附近,要不直接的就可以騎腳踏車,要不就可以讓學校派出學校裡面的車輛。
其實就是能夠提供便利的,官方都是給盡力的提供了便利了,但是像是李建業他們這個樣子的,只能夠是自己去坐火車倒騰汽車。
反正交通都是這麼的自己解決,當然像是現在李建業手上拿的這份路線通知上面已經說明,學校已經透過相關的渠道,給這些學生的所在鎮子打過招呼了,他們會在相應的地方給李建業他們提供一些便利,幫助李建業他們完成這次走訪的工作。
李建業他們坐了兩天的火車,然後火車就到了終點站,接下來的路李建業他們還坐了兩個人小時的汽車,然後就沒有車了。
最主要的是李建業他們到的還是一個縣城的邊緣,也就是說,李建業他們將要去的哪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路啊。
好在這個時候,還在縣城的邊緣,因為他們的汽車到達終點站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李建業他們四個人在汽車站的附近尋找了一圈也沒有什麼人是來接他們這一群人的。
最終,大傢伙只能夠去招待所住一晚上,但是這裡的招待所很小,不僅僅很小,而且讓李建業無語的是竟然只剩下兩間房,最後李建業他們三男的擠了一間房,木兮則是住了另外一間房。
就是在三個人的這間房裡,那兩位是中年大叔,雖然他們在學校的職務沒有自己高,但是別人畢竟年齡大,自己也不好和他們去搶床位,然後房間裡面的床就讓給他們睡了,李建業直接的就睡在了招待所門口的椅子上面湊合了一宿。
因為房間裡只有兩把椅子,外面的走廊裡面是一個長條椅,反正李建業自己是一個空間,所有的行李,李建業直接的都給扔到了空間裡,說的是放在了木兮的房間裡。
來的兩個中年人也是知道他們關係的,這個也沒有什麼事,只是他們沒有扯證,現在住在一起,要是被巡查到,到時候他們很麻煩,所以,兩個就是分開住的。
李建業自己當然也懶得弄半夜進去住,天亮出來,還不如直接的睡長條椅子。
反正李建業覺得自己前世今生,就連橋洞都睡過,更何況是走廊了,以前的自己身體還沒有現在的自己強悍,但是自己依然沒事,更何況是現在了。
不過,李建業早晨是被直接的凍醒的,開玩笑早晨的涼城名副其實。
李建業他們也是需要早起的,他們還是要去汽車站哪裡等著別人來接他們,畢竟,他們還沒有和別人約定好,所以今天你的早去,不然估計就和別人錯過。
簡單的在招待所外面的早餐鋪買了幾個包子,然後他們就緊趕慢趕的來到昨天晚上的公共汽車站。
其實昨天晚上到的時候天挺黑的,李建業他們也沒有注意這個車站挺空的只有一輛汽車孤零零的停在哪裡,遠處還有幾個人在哪裡看來看去。
李建業看著他們的頭上扎著白毛巾,遠處還有一輛騾子車,李建業雖然不願意相信這個就是來接他們的車,但是這個汽車站這麼荒涼,應該是錯不了的吧。
或者說是,李建業只是覺得站在那裡乾等著還不如找人問一下,就不說是來接他們的人,說不定也能夠給別人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李建業這樣一想,就跟邊上的木兮說道。
“木教授,我過去打聽一下,看那是不是來接我們的車?”
木兮剛剛只顧著拿著相機拍照,倒是沒有注意到李建業說的挺了一輛孤單的汽車的位置。
看到那輛停在不遠處的一輛騾子車,雖然木兮是出生在燕京城,但是他是在李建業他們那裡生活過的,這個玩意他們還是認識的。
他是不怎麼相信,別人竟然是用騾子車來接他們,甚至是兩個中年人也是第一次被分配到了這一邊,第一次看見這個車,他們和木兮一樣是存在觀望態度的。
不敢相信是接他們的車,起碼也是幾輛腳踏車,然後來接他們也是情有可原的。
李建業過去之後,直接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裡面,一個一直站在c位的大爺引起了李建業的注意。
李建業估摸著他應該就是這群人裡面地位最高的,於是李建業直接的開口說道。
“大叔,請問你貴姓啊?”
聽見李建業的聲音,三位大叔都是頗為驚訝的回頭,只見站在c位的大叔,笑著說道:“小夥子,我免貴姓吳,口天吳,吳保國。”
李建業這個時候,趕緊的說道:“吳大叔你好,您們剛剛是在做什麼,我剛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