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惡魔的凝視,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望著這一幕,眾人心中皆是一陣駭然:真難以想象,這個喪心病狂之人究竟殘害了多少無辜的宇智波族人,才能收集到如此眾多的寫輪眼啊!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緣那一劍明明已經準確無誤地刺入了團藏的心臟,那絕不可能是什麼幻術所造成的假象。可是為何如今,團藏卻能安然無恙地重新出現在這裡?對於其中緣由,緣自然心知肚明——對方定然是使用了伊邪那歧之術,強行扭轉了自己死亡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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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向團藏的手臂,原本應該有十顆寫輪眼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了九顆。顯然,剛剛施展伊邪那歧之術讓他付出了一顆寫輪眼作為代價。儘管如此,剩下的那些寫輪眼依舊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彷彿在嘲笑著緣剛才是白費功夫。
面對這樣一條充滿邪惡力量的寫輪眼手臂,緣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了一股深深的寒意。
緊接著,他的身邊浮現出須佐的骨架,一隻巨大的手臂抓住了團藏的身體,越抓越緊。
須佐能乎強大的握力,讓團藏感覺到一陣窒息。
“原來這就是須佐能乎。”團藏明顯有些錯愕,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在貂手裡頭僥倖活下來的宇智波一族後裔,最後居然開啟了萬花筒,而且還殺到了上層區來。
“我問你——當年包括你在內的貝洛伯格高層下令殺光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緣惡狠狠地質問著團藏。
團藏冷冷地注視著他,並沒有給出回答。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此舉無疑是更加助長了緣心中的怒火,須左能乎的手握的更緊了:“快點回答我!!!”
強大的握力破壞了他的內臟,彼時的他只覺得滿嘴都是血的味道。
團藏終於開口:“殺光你們一族的,明明就是你最親近的哥哥——貂。”緣聽聞此言,憤怒使他的須佐能乎燃燒得更為熾熱:“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強迫他這麼做的!要不是你奪走了流火的寫輪眼讓他失去了別天神,貂又怎麼可能被逼到?只能以屠殺家族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團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失望:“老實說,我一直都以為他不是那樣的男人——我真的沒想到貂在臨死前居然會把真相告訴你。”
原本團藏還洋洋自得地認為自己這一招借刀殺人之計堪稱完美無缺、天衣無縫,然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他就算絞盡腦汁也算不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如今這般地步。
“什麼?你的意思難道說這一切全都是真的?!”緣瞪大了雙眼,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起來。而與此同時,那無盡的仇恨更是猶如潮水一般洶湧澎湃,源源不斷地從心底深處噴湧而出。隨著仇恨的不斷滋長,緣所召喚出的須佐能乎也受到了影響,開始產生了驚人的變化。
要知道,在此之前,緣所能施展出來的須佐能乎的極限便是第三階段。可是此時此刻,在這股強大仇恨力量的加持之下,他終於成功突破了自身的極限,一舉邁入了第四階段。只見那巨大無比的須佐能乎身軀變得越發龐大且威猛,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哼,犧牲自己本就是我們銀鬃鐵衛應盡的責任和義務——我們註定要在黑暗之中默默守護,成為那永遠無法見光、但又不可或缺的幕後英雄……”
“從古至今,歷代銀鬃鐵衛皆是如此,這便是我們不可更改的宿命與使命……”
然而,此時的緣根本無心去聆聽這些所謂的大道理,對於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老傢伙,他早已厭惡至極。再也按捺不住內心憤怒的緣,直接操控起須佐能乎那粗壯有力的手臂,猛然發力,只聽得一聲巨響傳來,可憐的團藏瞬間便被那巨掌無情地碾壓成了肉泥,血肉橫飛,慘不忍睹。
“不要再跟我提起他!”緣冷冷的說。
“哦,是嗎?”團藏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崩鐵模擬:亂破居然變成了病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