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換來的。
貂靜靜地佇立在那裡,眼神複雜地凝視著遠方,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回想起與流火相處的點點滴滴,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悲痛和愧疚。但很快,他便將這些情感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因為他知道,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待著他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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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再三之後,貂緩緩地抬起手,拿起身旁早已準備好的一張黑色面具戴在了臉上。這張面具遮住了他的整張面容,只露出一雙冰冷無情的眼眸。在經過一番激烈的內心掙扎之後,他終於下定決心,按照原計劃行動起來——親手終結自己的家族,並投靠上層區域。
而那一聲聲悽慘的叫聲並沒有停止,反而此起彼伏地不斷傳來。有些族人甚至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命喪黃泉。血腥的氣息開始在空氣中瀰漫開來,讓這個夜晚變得愈發恐怖和詭異。
貂完全紅了眼,無論對方反不反抗,他都是見人就嘎。
家族的人除了家主歐萬花筒寫輪眼之外,其他的最多也就三勾玉,有的甚至都還沒有覺醒寫輪眼這一瞳術,因此,
他們在貂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貂如鬼魅一般在人群中穿梭著,手中的利刃無情地收割著一條條生命。猩紅的鮮血不斷濺灑在他那身黑色的衣袍上,彷彿為其染上了一層詭異而又恐怖的色彩。
然而,就在他殺得興起之時,突然間,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停下了腳步。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起來,取而代之的是兒時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那時的他正和族中的小輩們在庭院裡盡情嬉戲玩耍,歡聲笑語迴盪在耳邊。
回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貂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起來。那些曾經熟悉的面孔、溫暖的笑容此刻顯得如此遙遠而又珍貴。
但是,僅僅只是一瞬間,貂便用力咬了咬牙,重新握緊了手中的忍刀。他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甚至還閃過了一絲決絕之色。
此時此刻,貂深知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他清楚地記得,父親宇智波·炎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因為放眼整個家族,除了他們父子倆之外,再也沒有人擁有萬花筒寫輪眼這一強大的力量。
而這種獨一無二的能力,註定會讓他們走上一條充滿血腥與爭鬥的道路。
在經歷了一場慘絕人寰的腥風血雨之後,貂終於衝破重重阻礙,來到了家主的房間門前。當他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時,卻被眼前所見驚呆了。只見自己的父母竟然雙雙跪坐在床板之上,背對著門口,一動不動,絲毫沒有想要反抗的跡象。
貂呆呆地望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父母之所以選擇這樣默默地面對死亡,無非就是不忍心與自己這個親生骨肉兵戎相見、自相殘殺罷了。想到這裡,貂的眼眶不禁溼潤了,但他還是強忍著淚水,緩緩舉起了手中那把染滿鮮血的忍刀。
夫妻倆臨死前只留下了最後一段話:“貂,好好照顧,緣。”
“爸爸,媽媽發生了什麼……?”家主的房門從外面被開啟,正是聞聲趕來的緣。
他的神情是慌亂的,因為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這麼多的族人們倒在血泊中,可就在推門而入的那一剎那,他又見到了更加令他絕望的場面,父母也同樣遇難了,而造成這一切的兇手正是平日裡與自己最親近的哥哥貂。
緣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遭受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襲擊一般。他瞪大雙眼,眼眸之中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他的雙腳也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使他整個人不自覺的癱倒在地。
人們常說,當一個人真正陷入極度悲傷的時候,眼淚反而會乾涸,再也流不出一滴來。此時此刻的緣便是如此,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樣,發不出一絲聲音。
令人痛心疾首的訊息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劍,無情地刺穿了他的心——宇智波家族竟然遭到了滿門抄斬!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敬若神明的哥哥!不僅如此,就連他的爸爸媽媽也未能逃脫這場浩劫,雙雙遇難。
這樣殘酷的事實猶如一擊巨錘,狠狠地砸在了緣的頭頂,將他原本平靜的生活徹底擊碎。他怎麼也想不到,那個曾經與自己親密無間、一起長大的哥哥,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殘忍絕情?
宇智波家族自古以來便流傳著一段神秘的話語:“懂得了愛的宇智波族人一旦失去那份強烈的愛,愛意便會瞬間轉化為更為猛烈的恨意,整個人的性情也會隨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後便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