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因憤怒而顫抖。
他怎麼能指責她在檢測報告上說謊,更不用說她的清醒狀態了?
他知道她那天晚上喝過酒,因為她已經承認了,而且他親自給她做了清醒測試。
她當時只是一個受創傷的十六歲孩子,當他說她透過了測試時,她相信了陳光。
陳光還撒了什麼謊?
如果姜辭是對的呢?
崔德霖朝程長婧走去。
“到底怎麼回事?”他走到她身邊時說道。
程長婧必須專注於這些謀殺案,而陳光是崔德霖的上司,他最不需要的是她的情感包袱。
“我們需要儘快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
“嗯,”崔德霖說,“你剛剛說的有道理。但如果這個女人和那些女孩沒有關係呢?”
“顯然,我們需要去聽聽法醫在屍檢時的發現,”程長婧說,“但在一點上,我確信,這是我們的兇手在試圖分散我們的注意力。而且張偉峰說得對,這兒充滿了絕望的氣息,有人在等著她死去,然後佈置了她的屍體,讓她看起來像是被胡珂殺害的。僅僅這一行動,就表明,我們正在追蹤的是殺害孫瑜和林茉莉的同一個人。”
“我會處理的,”崔德霖說,“當張偉峰把她的照片提供給媒體時,我和我的一個同事會把她的照片拿給所有已經接受過關於孫瑜和林茉莉採訪的人看。”
“好主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程長婧開啟她的車,發動了引擎。
“隨時告訴我情況,現在我要去找張偉峰了,我們打算再去找一趟高雅蘭。”
:()下雪天有月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