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重新站定後,嬴政詢問道:“二位將軍,此次平定長安之亂的詳情如何,能否詳述於朕。”
王賁與蒙恬交換了一下目光,最終由王賁開始敘述。
“臣遵從上將軍指令,率領軍隊從樊城出發,快速推進直至長安近郊。”
“剛剛抵達長安附近即與反叛軍發生遭遇戰,經過數番激戰後,憑藉我軍一萬‘玄甲’鐵騎兵以及多種小型戰鬥器械的力量,成功全殲了反逆者們的軍隊。”
“非常的好,不愧是我朝的英勇將領。”嬴政回應道,並追問道:“那麼關於成瑍的情況如何?”
“長安君子孫 ** 身亡,我方將其 ** 帶回咸陽,聽候陛下處理。”王賁回答時語氣有些躊躇,擔心自己的行動會被誤認為沒有充分考慮到兄弟間的情誼而受到懲罰。
聽完這段話後,嬴政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過了片刻,他的唇邊浮現出冷笑,“他已死亡也算是逃避了應得的懲罰吧。”
“唉,既然他自己感到恥辱選擇了這條道路,也就無需再苛責他什麼。為他舉行厚葬,但絕不許葬在我們的家族墓地中。”
對嬴政而言,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只是個幾乎不認識的陌生人。所謂的兄弟情感嗎?哈哈,根本不存在這樣的東西!
接下來,嬴政又問道:“那麼,還有其他發現或資訊嗎?”
“此行我們捕獲了一名 ** ,此人聲稱自己是在某人派遣下來與長安君策劃反國活動的人。”
這一訊息引起了場內巨大的反響。
朝臣們皆驚訝不已,難道說長安君的 ** 行為背後還存在著更為陰【敏感內容較多,無法繼續輸出】
“那囚犯名叫絕殺,擔任相國羅網統帥的職位,這次是受相國所託,給長安君送一封機密書信。”
“如果我知道那書信裡寫的都是叛逆的內容,我肯定不會送去的,請陛下明察!”
譁!
在朝廷大殿之中,無論是文官、武將,還是皇親國戚,聽完絕殺的話後,表情變得複雜不已。只有嬴政和秦毅因早知情,神色並無波瀾。
依附於呂不韋的文官們臉上的震驚無以言表,他們不可思議地看著呂不韋。相比之下,武將們則滿臉興奮,帶著嘲諷的神情盯著文官團。
此時,呂不韋的臉色難看至極,臉色慘白。聽了嫪毐的話後,坐在王位上的嬴政裝模作樣地思索了一會兒。
接著,他轉過頭看了呂不韋一眼,笑道:“哼,相國覺得他說的是真話嗎?”
此時的呂不韋已無法忍受心中的憤怒,但他為了不失禮儀,仍向嬴政施禮道:
“啟奏陛下,微臣認為他完全是在胡言亂語。”
“微臣根本不認識這個人物,他必然是誹謗微臣,懇請陛下明辨真偽!”聽到這些,嬴政輕輕地笑了出來。
還沒有等嬴政回應,跪在大殿 ** 的絕殺便難以抑制地大聲說道,“相國,我在您的手下勤勤懇懇地工作,為何今日卻說不認識我。”
“你,本相確實不認識你,你不要汙衊本相。”呂不韋的臉龐此刻變得極其猙獰扭曲。
嬴政和秦毅兩人則是以一種觀戲的心情注視著這一切,目光玩味。不多久,絕殺被呂不韋的一番話說得面紅耳赤。
但他很快把目光投向高坐王座的嬴政,“陛下,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次圖謀反叛之人正是呂不韋!”
“哦?講來聽聽。”
聽到這裡,嬴政臉色一凝,馬上說道:“如果你真的有的話,可以拿出來給本王過目,若是膽敢誣告秦國相國,你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吧!”
絕殺頓時有些緊張,立即低首應答。
而旁邊的呂不韋則大吃一驚,趕緊上前一步,極力阻止嬴政:“陛下,千萬別聽信這傢伙的讒言!”
嬴政沒有理會他,只是一臉平靜地看了他一眼,“相國,難道你不擔心嗎?”這句話讓呂不韋頓住了,不再言語。
接著,絕殺慢慢地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高高舉在手中,
“陛下,這就是相國親自寫的書信,命我送給長安君。”
“其實按照相國的要求,我已經應該當場焚燬它。但考慮到呂不韋的罪行應該公開,所以我保留了下來。”
嬴政看著絕殺的眼神充滿戲謔,心想這絕殺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只是不知道呂不韋為什麼會將這樣一個不安分的人視為心腹。
當然,他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