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建設了至關重要的關中水渠,水渠開通之日,即是你封高爵之時。朕決定以你的名字為此渠道命名,彰顯你的巨大貢獻。”嬴政威嚴肅地宣佈,展現出君王的無上氣勢。
歷史上,這樣的君主可謂鳳毛麟角。
他至今銘記先祖宮中學習治國之道的情景,這也成為了他治國理政的原則。
聽了嬴政的承諾,
鄭國面露感激之情,臉肌顫抖,熱淚盈眶。
“臣鄭國願意肝腦塗地,為大王,為秦國效忠,雖死猶榮!”鄭國向嬴政深深鞠躬。
在場的大臣見此情景,深刻體會到嬴政非凡的領袖魅力——功臣的成就必會被表彰。
這正體現了真正君主的行為準則。
“接下來,談談嫪毐的事吧。”
嬴政語氣一變,目光中泛起寒意。
“在三年前,大王可還記得太后欲冊封嫪毐為長信侯一事?”
“不僅如此,還為了給予他戰功,冊封其位。甚至太后的身邊人誣告長安君成蛟企圖 ** ,幸好陛下英明下令徹查宗族事宜,才使長安君免於大難,徹底終結了嫪毐加官進爵的可能性。”一位大臣說道。
“近年來,在太后的執政下,嫪毐也積累了不小的力量,網羅了許多賓客。”
呂不韋接著說。
“之所以這些年太后如此寵愛嫪毐,究其根本,是因為太后已為其誕下了兩名子女。”呂不韋補充道,儘管難以啟齒,但這點還是必須提及。
此語一出,
整座大殿內瀰漫起了沉悶的氛圍。
居於高位的嬴政眉頭緊鎖,手握拳緊,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怒火。
顯然,
對於這件事實情並非全部知曉,
他只知道母親與一位冒牌寺人之間的不倫行為,不曾想到竟然還發生了這般的恥辱事。
...
這件事為何到現在才告知朕?
嬴政的話充滿威脅感,使得大殿內部氣氛更加緊張壓抑。
在大殿外面,
懷抱寶劍的劍聖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眼神閃爍。
“陛下。”
“此事項端重大,臣等不敢輕率開口。”嬴傒連忙解釋道。
“很好,真是太好了。”
“她的放縱,我能夠容忍,可她卻與那偽寺人誕下兩子。”
“這不僅是秦國皇室的恥辱。”
“亦是我的個人侮辱。”
嬴政攥緊雙拳,語氣憤怒。
“陛下請息怒。”周圍傳來勸慰之聲。
大臣們齊聲驚恐地進言:
\"剛才大家還在猜疑陛下為何要把她貶謫到雍城?如今陛下可以告知,陛下的策略就是長遠謀劃,以待時機。\"
\"她的罪行早已超出苟合之舉,而上升到叛亂秦國的大罪。\"
\"這等罪行,絕無可能被寬恕。陛下的意圖是要誘使她將所有力量集中起來,然後一擊將其消滅,確保秦國徹底穩定。\" 嬴政冷峻地說,言語中對趙姬已無任何溫情,只有深深的冷淡。
以往的寬容與退讓,反而助長了趙姬的膽大妄為,她與非分之人的關係愈發親密,甚至產下一子。她似乎已忘卻嬴政乃她的親生骨肉。
如今,她的所思所慮盡圍繞嫪毐和非分之子。這一變故令嬴政不僅深感失望,更有滔天的憤怒湧上心頭。
“臣等願竭誠輔佐大王,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大臣們感受到嬴政的怒火,亦紛紛表露同仇敵愾的決心。
\"傳我命令下去。\"
\"兩年之後的加冠典禮定於雍城舉行。\"
\"若各國使者和諸子百家人士有意前來,皆可出席。\" 嬴政揮手下令,語氣鏗鏘有力。
“微臣等領旨。” 大臣們面視彼此,心中頓悟,理解到了嬴政為何選定雍城舉辦加冕大典的深層含義。
在太后居所,
趙姬目光空洞地癱坐在床榻上,面容充滿了哀傷:“政兒……他知道了一切,我該如何是好?”
“今天我也激怒了政兒,他定然不會放過嫪毐,更不會饒了我們的孩子們。”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她自我喃喃著,滿臉流露出無力。
此時,
大門被推開,嫪毐急匆匆走進,緊接著反手關門鎖上門扉。
\"王印已被奪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