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氣息。她們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那裡,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絕望的神情。
錢霜白看到這一幕,懊悔萬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自責與痛苦,心中暗暗責怪自己的魯莽。他立刻命令手下人將活著的姑娘救了下來,而對於那些已經死去的姑娘,他們只好懷著悲痛的心情挖坑掩埋。
有一個人看著錢霜白,眼中帶著一絲迷茫與不知所措,問道:“二當家的,那小日本子怎麼辦?”他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沉默。
錢霜白滿臉惱恨,咬著牙說道:“都他媽扔出來喂狼,汽車燒掉。”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彷彿要將小日本鬼子徹底毀滅。
另一個人接著問道:“二當家,這麼多鬥花子怎麼辦?”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困惑。
錢霜白看著這些姑娘,心中五味雜陳,說道:“讓她們回家吧,我們回去。”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與無力,彷彿已經對這次行動徹底失望。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然而,那些姑娘們卻紛紛跪倒在地,她們的眼中噙著淚水,臉上滿是絕望與哀求。其中一個姑娘哭著說道:“各位大哥,我們都是附近村裡的,小鬼子把我們的村都燒了,父母鄉親都殺光了,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了,求各位大哥給我們條活路,帶我們走吧。”她的聲音充滿了悲痛與無助,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錢霜白心中一軟,他讓眾人攙起這些可憐的姑娘,說道:“我們是山裡的土匪,過著刀上舔血的日子,不是你們女人該去的地方,你們還是投靠親友去吧。”他的聲音雖然依然堅定,但已多了幾分無奈。
這時,一個姑娘勇敢地帶頭站了出來。她穿著一件灰色土布上衣,黑色土布褲子,兩條粗壯的長辮子垂在胸前,臉上的面板顯露出山裡人特有的古銅色。彎彎的細眉下,是一雙質樸而堅定的雙眼,小巧的鼻子下,略微有點大的嘴微微顫抖著。她說道:“這位大哥,這荒山野嶺的,除了豺狼野獸,就是小日本鬼子,我們難以生存,如果大哥不方便帶著我們,就把我們都打死吧,死在自己人手裡,強過落到日本人手裡。”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決絕與勇氣。其他女孩也紛紛表示,情願一死,也不願再遭受小日本鬼子的折磨。
錢霜白看著這個姑娘,心中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大個看出了他的為難,站出來說道:“錢先生,不如先把她們帶回去,這樣讓她們走,跟送死也差不多。”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與擔憂。
錢霜白看著這些姑娘,又看了看大個,心中雖然略顯為難,但也明白大個的話不無道理。他無奈地一招手,說道:“好吧,回去再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妥協,彷彿已經接受了這個無奈的決定。
回到山寨,曹異人看到這些女孩,不禁吃了一驚,他瞪大了眼睛,說道:“我說兄弟,你怎麼弄回來這麼多鬥花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與疑惑。
錢霜白沒有隱瞞,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他的眼神中依然殘留著懊悔與自責,彷彿在為自己的錯誤懺悔。
最後,他擔心地說道:“大哥,咱們山寨都是一些男人,這忽然來這麼多鬥花子,恐怕會出事啊。”他的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對未來的擔憂。
曹異人則大大咧咧地笑了笑,說道:“其實吧,正好咱們弟兄都沒有婆娘,這是送上門的,比槍支彈藥還好。嘿嘿。”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期待。
錢霜白聽了,面露不悅,嚴肅地說道:“大哥,咱們雖說是綠林人,但欺男霸女這樣的事情,咱們不能幹,尤其她們都是中國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正義與堅定,彷彿在扞衛著一種底線。
曹大哥看到錢霜白不高興了,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兄弟別生氣,我就是這麼一說,你要是不同意,就當我沒說。”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與無奈。
錢霜白轉身來到庭院,對旁邊的把式說道:“通知各位弟兄到庭院,我有話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與命令。
隨著把式的呼喊,人們三五成群地匯聚到庭院。錢霜白請曹異人也出來,二人站在兩張桌子搭的高臺上。錢霜白環顧四周,眼神中透著威嚴與莊重,他雙手一拱手,說道:“弟兄們,今天我帶著一些弟兄想從小日本手裡拿點東西,結果救下來一些鬥花子。本來想讓她們逃命去,可是現在山外鬧小日本子,沒辦法,只好帶回咱們山寨暫住。我已經和瓢把子商量過了,誰也別打這些鬥花子的主意,以後人家還得回家呢。要是讓我和瓢把子知道了咱們山寨有人欺負這些鬥花子,那麼就別怪我翻臉。都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