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戰場上,熟悉的喊殺聲無數將士戰作一團,手中刀刃每揮動一次都會帶起一片鮮血。
張昊抬手之間便解決了身前持刀砍來計程車兵,猩紅的血液濺了一身,抬眼望去,只見身旁橫七豎八地躺著數十具屍體。
這些屍體姿態各異,死狀悽慘,令人毛骨悚然,有的死者頭顱被斬落,鮮血染紅了地面;有的胸口被利器貫穿,心臟似乎已停止了跳動;還有的身體扭曲變形,彷彿在死亡前經歷了極度的痛苦。整個場景瀰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彷彿是一場慘絕人寰的大屠殺。
站在一片猩紅之中,鮮血濺滿了他的身軀,彷彿給他披上了一件血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和冷酷,彷彿從地獄中走出的修羅。他的氣息也變得寒冷而凌厲,與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此刻的他,身姿挺拔,如同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透露出一種強大的威嚴。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能引起地面的震動。他的肌肉緊繃著,充滿了力量,彷彿隨時都可以爆發出驚人的力量。
血腥的氣息瀰漫在空氣中,與他身上的鮮血融為一體,形成了一種詭異而恐怖的氛圍。他的存在讓人感到不寒而慄,彷彿是死亡的化身,帶來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在這短短七天裡,張昊沉浸在戮人之道的修煉中。他對人體的瞭解愈發深入,對每一個要害部位的位置和弱點都瞭如指掌。他對於人體的結構和經絡的瞭解程度大幅度增加,以現在這雙肉眼就做到了以前藉助破妄之瞳才能做到的事情,彷彿能夠看到對手體內的靈力的流動。
同時,他對出手時機的把握也有了顯著的長進。他學會了等待,學會了在瞬間的破綻中出手,每一次攻擊都如同毒蛇的獠牙,精準而致命。他的動作越發迅猛,如同閃電一般,讓人無法防備。
在戰場上,他的身影如同鬼魅,時而飄忽不定,時而如疾風驟雨,他的武器在他手中猶如生命的延伸,每一次揮動都帶著致命的威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冷酷和果斷,彷彿已經成為了殺戮的化身。
他的步伐輕盈且有節奏,如同舞者在舞臺上翩翩起舞。相比之前,他不再只是依靠蠻力,而是更加註重技巧和力量的結合,現在的他,每一次揮刀都精準無誤,揮刀的速度和角度都恰到好處,讓對手防不勝防。
“呼~呼~,好累啊,這具身體還真是羸弱啊。”
張昊一屁股坐在了小山包一樣的屍體旁上,沉重的呼吸聲在他耳邊響起,他瞪大雙眼,警惕地掃視著戰場,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這都是經驗之談,別問是怎麼知道的,問就是被偷過屁股,還不止一次,要不是張昊運氣好,早就被人噶掉了,畢竟被人偷襲是最窩囊的死法。
此刻,他全身緊繃,準備應對任何可能的威脅。戰場上的緊張氛圍使他的心跳加速,但他努力保持冷靜,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
他大口喘著粗氣,彷彿能感受到敵人的接近,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一種莫名的節奏,他知道,只有保持警惕,才能在這殘酷的戰場上生存下來。
.......
在張昊休息的時刻,七殺陣外的小院內,沙發上,有兩道身影正專注地盯著電視螢幕。他們一邊大口吃著薯片,一邊暢快地喝著肥宅快樂水,完全沉浸在觀看張昊的情境中。
其中一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手中的薯片不停地送往嘴裡,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電視。另一人則雙手捧著可樂瓶,時不時發出輕鬆的笑聲,似乎對張昊的表現很是滿意。
電視裡的張昊或許並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成為了這兩人津津有味的看點。而這兩人也在這一刻,忘卻了一切,盡情享受著這輕鬆愉悅的時光。
“你說這小子能夠多長時間通關第一層?”系統的化身好奇地問道。
“我覺得再有十天他就能出來。”林天思索片刻後自信地回答。
“哦,是嗎?那咱們兩個打賭,我賭他至少還需要十五天。”系統有些挑釁地說。
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同時看向那個即將踏入迷宮的小子。他緊張而堅定地握著手中的劍,似乎對接下來的挑戰充滿了期待。
張昊,全然不知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兩個陰險狡詐的人暗中觀察著。他的眼中只有無盡的歡樂和自由,絲毫沒有察覺到即將降臨的危險。
突然,他聽到了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抬頭望去,只見一支上百人的騎兵如洶湧的潮水般朝著他衝來。騎兵們身披重甲,手持鋒利的武器,煞氣騰騰,彷彿要將他撕成碎片。張昊的臉色瞬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