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對方。
按‘正常人’的思維,肯定是不理會,因為這不符合趨利避害的生物本能,也不像位高權重之人會做的事。
與自身沒有血緣關係,感情又不深的人,絕大多數人的觀念是死就死了,與自己何關?
哪怕有血緣關係,也不見得會為直系親屬冒險,就好比主母,兒子女兒被殺也沒見吭聲。
反正兒女多,死幾個沒事,只要天賦最好的兒女沒死就成。
以青舟的觀念來看,這是冷血無情。
但對這裡的普通大眾來說,這是很正常的行為。
因此,青舟不管原野部落的人,是正常不過行為,前來營救反而顯得不正常。
但主母將三人分開,怎麼看都像預料到他會來。
這不合理!
敖水悅?她懷疑自己是青舟,所以故意給地圖自己進行試探?
還是主母太過謹慎?
想不出所以然,青舟看著頹廢的傅承澤,想了想,用迷藥放他鼻子上,讓他暈過去。
裝走傅承澤後,青舟剛準備走,腳步一頓,轉身來到關著囚犯的鐵籠前,將鐵籠開啟。
有些鐵籠格外堅固,靠蠻力掰不開,但青舟不僅可以噴火,手也能加溫。
高溫下,輕鬆掰開。
接著他率先帶走守在門口的兩個手下,消失在地牢。
很快,地牢內一片騷亂。
青舟並沒有離去,他在等,等主母現身,然後跟蹤主母,看能不能找到牛歡和牛迎春的位置。
可惜,直到動亂平息,都不見主母現身。
無奈之下,只能暫時回到旅館。
回到房間,青舟發現插在門上的小木條已經掉落在地上。
檢查房間,發現並沒有動過的跡象。
思索許久,他將昏迷的傅承澤放出來擺在床上,自己則開始閉目養神。
看來得想辦法跟敖水悅見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