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專用衣服的要素,但更加張揚。
漂泊者看向一旁的六十甲子,然後說道:
“她應該也是黑海岸的人吧。”
“沒錯,她確實是。”
“所以呢?她為什麼在你床上睡著了?現在可是大白天啊。”漂泊者蹲下身子,細細地看著眼前的女子。
“這就要講到超頻了……”
藉此機會,六十甲子將關於超頻的知識告知了漂泊者。
簡單易懂點兒,可以理解為共鳴力失控了。
眼前這個女人,極其容易失控,就是所謂的容易超頻。
正所謂萬事萬物皆為頻率,共鳴力自然也是一種頻率。
而六十甲子是迴音的帝皇,有他的氣息在的時候,眼前之人的共鳴力自然就有了更高的穩定性,那是臣服的象徵。
“也就是說,她躺在你的床上,就可以不超頻了。”
見六十甲子點了點頭,漂泊者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畢竟聽六十甲子剛剛介紹的超頻,那幾乎是不可逆的損傷,就像是癌症一樣不可治癒,然而六十甲子卻像是特效藥一樣。
甚至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最為可怕的超頻種類,無法壓制,無法預測,只能靠六十甲子來治癒。
六十甲子來到床邊,隨後伸出一根手指點在了那女人的眉心處。
因為昨天沒在床上睡覺,床上殘留他的氣息並不多,她的頻率依舊十分紊亂,無法完全穩定下來。
好在,六十甲子本尊就在這裡。
當他點在她眉心的剎那,她的頻率徹底臣服。
終於,在陽光下,她慢慢睜開了雙眼。
不痛了,是因為他回來了。
可這裡有兩個人……
她的本能告訴她,眼前的兩個人是一樣的,都是她要追逐的存在。
真的,就連相貌都相似啊,只不過性別不同罷了。
她這般想著,嘴角掀起了一個美妙的弧度。
她坐起身來,向眼前新的她說道:“我是椿。”
“我是漂泊者。”漂泊者微微一笑,隨後伸出了手。
椿愣了愣,但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手上。
之後,在她的牽引下,漂泊者竟把她抱進了懷裡。
她的本能令她的每一個細胞彷彿都在歡呼一般,感覺……好幸福。
真是陌生的詞語呢,特別是對於她來說。
六十甲子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場景。
情緒十分穩定,看來超頻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
花女,不,是椿,椿並無大礙。
他得到了這個結論並鬆了口氣。
花女已經死了,因為他和她同時離去死了。
這是她的選擇,也是他們的選擇。
但作為唯一一個一直保留有記憶的人,他有責任為此負責。
這是帝皇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