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可導遊的帶領下,五人坐上了前往黑海岸的船。
等到上了船之後,秧秧才想起自己夜歸踏白的身份。
只見秧秧扒著船沿,一臉茫然地看著越來越遠的大陸。
“為什麼?為什麼我跟過來了啊?”
丹瑾在一旁拍了拍秧秧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沒逝了~大不了回去被開除唄,這樣你也好跟著我一起去獵殺殘象和流放者。”
秧秧扭頭一臉陰沉地看著丹瑾,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對不起。
說是辜負了父母的期待,變成了一個遊走在法律邊緣的壞女人。
丹瑾一臉抗議地說道:
“不要這樣說啊!我們是俠女啊!不是壞女人!”
這時,六十甲子湊了過來,笑眯眯地說道:
“丹瑾,你終於承認自己是俠女了!”
聽到這話,丹瑾俏臉一紅,隨即推搡了一下六十甲子。
漂泊者也湊了過來,笑眯眯地說道:
“呦~害羞了?”
丹瑾的臉變得更紅了,連忙躲到秧秧身後,而秧秧還是一臉消沉的樣子。
漂泊者摸了摸她的頭,鼓勵地說道:
“秧秧,翹班可是一種美好品德。”
“呵呵……怎麼可能,我可是夜歸踏白,我都翹班了,今州城就完了。”
此時,夜歸軍營內,訓練士兵的忌炎將軍感慨著今天又是一個和平的日子。
自從那什麼殘象殺戮機出現後,荒野上的殘象那是越來越少了,不僅如此,就連危險的流放者數量也急劇減少。
再加上昨天那個男人來了,趁著這個機會,他今天就給很多人都放了小長假。
包括一大部分踏白成員,其中就包括秧秧。
可惜秧秧還沒注意到忌炎將軍昨天給她發的資訊。
這邊,漂泊者發現自己說的話不管用,於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六十甲子。
六十甲子則是學著漂泊者的口氣說道:
“秧秧,翹班可是一種美好品德。”
秧秧愣了愣,然後一臉期望地說道:
“六十大人,您說的是真的嗎?”
喂喂,這完全就是差別對待啊!漂泊者很無奈,但又沒辦法,誰讓六十甲子和她一樣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嘛。
很快,在安可的帶領下,六人來到了黑海岸。
船還沒靠岸,六人大老遠就看見岸邊有兩個人在眺望著他們。
正是等了好久的守岸人和椿。
守岸人雙手捧著鮮花,一臉緊張地對身邊的椿問道:
“我現在可以嗎?”
“什麼可以?”
“就是儀表怎麼樣?看起來可以嗎?我是不是太隆重了?會不會給他們丟臉啊?他們會不會討厭我啊?我……”
椿聽得不耐煩了,直接打斷道:
“停!打住!就此打住!你就這樣站在這裡,等他們一下船,你就迎上他們,說一聲歡迎回家就行了。聽我的,準沒錯,自信點兒,別丟份兒了!”
很快,船靠岸了。
六十甲子和漂泊者剛下船,守岸人就迎著想要走上去,結果不小心踩到自己那死長死長的裙襬,再加上鞋子並不是很好穿,直接一個平地摔,摔在了他們的面前。
原本她捧著的鮮花,直接甩在了六十甲子和漂泊者的臉上。
見到這一幕,椿愣住了,然後在心中瘋狂吐槽道:
“丸辣!!我忘了她是一個笨蛋了!!”
六十甲子抹了一把臉上的花瓣,然後微笑著說道:
“這位是……漂泊者,你認識嗎?”
漂泊者也是抹了一把臉,然後微笑著說道:
“我不認識。”
發現兩人都不要自己了,守岸人連忙撐起身來抱住漂泊者的腿,一臉害怕地望著她。
漂泊者嘴角抽了抽,勉強微笑著說道:
“這位小姐,我們不認識吧?”
守岸人又看向六十甲子,六十甲子則轉過頭看向一邊,嘴裡還吹起了口哨。
跟在後面的安可看見守岸人,眨巴了眨巴眼睛,忍不住驚呼道:
“守岸人老大!”
維裡奈聽到老大這兩個字,頓時好奇地打量起來這個抱著漂泊者的女人。
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維裡奈聳了聳肩,然後拉了拉六十甲子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