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與熒妹大戰的地脈投影后,當天晚上。
若靈正在靈壺中與白若陀還有鍾離談天。
可就在這時,遠在稻妻處理事宜的奧賽爾突然傳送進了靈壺裡。
他風風火火地快步走到若靈的面前,啪地一下就給若靈跪了下來。
“?”
“哦?奧叔你來了啊!”
“有什麼事嗎?”
“還有,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把你當家人,你不用動不動就給我下跪。”
但奧賽爾卻仍把頭緊緊貼在地上。
“老臣特來請罪!”
“啊?”
若靈一愣:“奧叔,你何罪之有?”
“聖君在蒙德行此大計,我等身為臣子眷屬,卻未能伴隨身側成為聖君的戰力,還需聖君親自出戰,實屬罪該萬死!”
此話一出,若靈不由得頭疼扶額。
這奧賽爾什麼都好,就是對她太過狂熱和忠誠了。
這番忠誠和狂熱,實在是令她有些難以招架。
有這樣的眷屬,真是痛並快樂著。
若靈笑了笑,站起身來,將奧賽爾扶起,將奧賽爾拉到了桌子前,讓他與自己還有鍾離和白若陀坐在一桌。
雖然頭疼,但作為神明,還是要好好哄自己的眷屬才是。
若靈笑了笑:“奧叔言重了。”
“蒙德之事,全在我的掌控中,我有心應對,又何須讓你們過來。”
“再說,我是信得過你們,才讓你們去處理稻妻的事宜。”
“我還得謝謝你們,若不是有你們在稻妻,我又怎能安心去處理蒙德的事?”
天地良心,若靈說這話單純就是想安撫一下奧賽爾,她完全不知道稻妻那邊發生了什麼。
但奧賽爾卻以為這是若靈在對他們在稻妻所做的工作的認可,當下就不由得大喜。
“感謝聖君認可!”
奧賽爾鬆了口氣,臉上帶起了笑意。
他向若靈一拱手:“聖君賢明,老臣愚昧,無法理解您所思所想背後的長遠謀略。”
“老臣有些許疑惑無法理解,不知聖君能否為老臣解惑?”
這馬屁拍得若靈十分受用,她眉開眼笑:“奧叔但講無妨。”
奧賽爾再次拱手。
“關於聖君此次蒙德之行,老臣尚有不明之事。”
“老臣原本認為,聖君此次去往蒙德,所圖應是蒙德民眾的信仰願力。”
“但如今再看,聖君蒙德一行十分低調,在戰勝對手之後,也並未邀功,並未在蒙德城內大肆宣揚自己的功績。”
“雖說聖君如今已擁有一些蒙德民眾的信仰願力,但這些信仰願力的產生,更多是出於對您拯救蒙德的感激,隨著時間流逝,感激之情漸淡,信仰願力也會消失。”
“這番功績與恩情,如果多加運作,多加宣傳,肯定能在蒙德城收穫到更多且長久的信仰願力,但您卻並未這麼做。”
“因此老臣覺得,您所圖並非信仰願力。”
“如此一來,您此次蒙德一行,可以說是基本沒有收穫,因此老臣想問,您幫助蒙德的目的是什麼?”
桌前,奧賽爾眉頭緊皺。
他和龍元以及跋掣在稻妻所做的一切,都是以若靈想要奪取稻妻信仰願力為前提。
可一旦若靈所圖並非信仰願力,那就代表著他腦補錯了,他們在稻妻所做的事,也全都錯了。
所以,在看到地脈投影之後,他坐立難安,趕忙就傳送來靈壺詢問。
不僅是奧賽爾好奇,就連鍾離和兩個若陀龍王都對若靈蒙德一行的目的好奇不已。
此時一聽到奧賽爾問起,鍾離和白若陀都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就連黑若陀也走了過來。
“原來你是想問這個啊”
若靈笑了笑。
“幫助蒙德城的原因,其實有很多。”
“其一,是因為我不忍看民眾受龍災之苦,也不願風龍特瓦林去傷害蒙德的民眾。”
“特瓦林乃是風神的眷屬,換位思考,如果你們與璃月百姓發生衝突,我也會很痛心。”
“第二,我這段時間在蒙德遊玩,與風神巴巴託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結為好友,好友有事,我自當出手相助。”
“其三,深淵一直潛藏在暗處蠢蠢欲動,借這次事件將深淵的公主擒獲,可謂好事一件。”
“原來如此,聖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