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靈壺,奧賽爾回到了海只島。
而龍元、跋掣和寢子,皆是徹夜難眠,在珊瑚宮來回踱步,等待奧賽爾回來。
此時一見奧賽爾回來,他們立即就圍了上去。
“奧賽爾兄!”
“夫君!”
“怎麼了,聖君說了什麼?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奧賽爾面色凝重,沉默了許久都不曾說話。
而他越是沉默,在場的幾人就越是焦急。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幾人都快急瘋了,他才終於開口,感嘆道:“果然,我之愚見,連聖君萬分之一的深意都難以窺見。”
見他說話,龍元等人這才來了精神,趕緊催促。
“奧兄,到底發生了什麼,快快細說!”
“莫慌!”
奧賽爾擺了擺手,示意龍元等人不要著急。
至於一旁的寢子。
這孩子,雖然是新來的,而且也沒有什麼功績。
但奧賽爾是何等的老妖精,經過幾番試探,很快就探出了她的底細和心性。
這孩子,單純而天真,對聖君有著僅次於他的崇拜。
有著這般強大的實力,心性卻天真單純,還對聖君十分崇拜,這樣的孩子,要是不趁她還中二的時候,把她給忽悠過來,等再過幾年她長大成熟了,再忽悠就難了。
當然了,話是這麼說,奧賽爾等人也沒有騙她,對這個單純的小妹妹也是頗為喜愛。
中二年紀的孩子最想要的,其實就是他人對自己的喜愛、信任和重視。
於是,寢子得到了奧賽爾、跋掣和龍元的重點關注。
此時商議大事,奧賽爾等人也不打算避開寢子。
他當著幾人的面,講述了方才面見聖君後的所見所聞。
半小時後。
“竟是如此?!”
龍元大驚。
“沒想到,聖君真正的想法竟是如此。”
“是啊!”
奧賽爾感嘆:“我本以為,聖君的目的,是打算搶奪雷神的信仰,但沒想到,聖君的目的,是雷神之心!”
“我本以為,作為神明,信仰願力應是聖君所渴求的。”
“可沒想到,聖君完全不在意信仰願力,她的目的,是收集神之心,集法則於一身,為世界爭取一個新的未來。”
“聖君不徒虛名,心繫世界,心繫萬千蒼生。”
“我等臣子,卻只以為她圖謀信仰願力,看來是我等心胸狹隘,看低了聖君,實在羞愧難當!”
“不過我等不正是被聖君的仁慈所感召,才決意追隨與她的嗎。”跋掣笑道。
“是啊!”
奧賽爾感嘆:“追隨聖君,真是我等最明確的選擇。”
而一旁的寢子在聽完這些之後,對聖君大人的崇拜,已經是猶如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龍元則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道:“既然公主想要的是神之心,那麼現在我們就動身吧!”
“我獲得了新的力量,稻妻四面環海,奧賽爾兄和跋掣姐在海中作戰也有天然的優勢,再加上寢子妹妹”
“我等四人聯手,未嘗幹不過雷神,我們這就動身,去擊敗雷神,把神之心奪走,帶回去給公主。”
“不可如此!”
奧賽爾阻止了龍元。
“挑起戰事,須有大義,如今時機未到。”
“聖君賢明,若我等無端挑起戰事,搶奪神之心,豈不是令聖君遭受罵名?”
“聖君的深遠謀慮,非我等所能想象。”
“我回來之前,已詢問過聖君雷神之心的事該如何處理。”
“聖君告知於我,神之心一事,她已有對策,待她處理完在璃月的事情之後,便會來此主持大局。”
“她交代我等,在她到來之前,一切儘量維持現狀即可。”
“我等不可輕舉妄動,以免壞了聖君之後的計劃。”
可是
若靈所謂的有事要辦,其實就是凝光跟她約好了想上地脈投影的節目,僅此而已。
與稻妻當前的局勢相比,這個事真的連屁都算不上。
如果讓奧賽爾等人知道若靈要辦的就是這麼個事,估計現在就要傳送過來,跪著求她趕緊去稻妻了。
而如果若靈知道稻妻現在發生了什麼,恐怕她當場就得從床上蹦起來,連夜往稻妻的方向趕。
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