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上起身,司徒月還在沉睡,趙承雍讓幾個宮女等在房外,伺候司徒月。
初四開始,便有宮女、太監,陸續返回王府。
用過早膳後,趙仁來到趙承雍身前彙報:“殿下,根據三個千戶的死,我們查到了四海商會,其一位先天供奉,很可能是兇手。”
“四海商會?”趙承雍皺眉,不知這又是什麼實力。
趙仁立即為之解釋:“殿下,四海商會乃是十年前建立,去年才開始入駐離都,其總部在江州。”
“江州?這位先天供奉,在那段時間的行蹤查清楚了嗎?”
趙仁苦笑搖頭:“殿下,對方的行蹤並不好查,這位供奉在四海商會也是深居簡出,即便是詢問四海商會之人,也是一無所獲。”
“你率領一隊鎮武司前往江州,查一查這個四海商會,實在查不出什麼,那便將四海商會抄了。”
一個商會而已,趙承雍還不放在眼中,不過他還是囑咐道:“讓曹大伴隨你一起去。”
“諾。”
趙承雍可沒忘記,陷害靈泉山莊的勢力,乃是平天會,而平天會有靈海命泉境武者。
當日,趙仁與曹元卿,率領千名鎮武司校尉,騎快馬直奔江州而去。
“殿下。”
“嗯,坐吧。”
午間,司徒月與趙承雍一同用膳,見到趙承雍,她還是有些許羞澀。
用過午膳後,趙承雍對之說道:“收拾一下,明日我們上白雲觀,需在白雲觀住一段時間。”
“諾。”
初嘗雲雨後,司徒月收斂了跳躍性子,在趙承雍面前也有些拘謹。
最主要是,在王府內,自有皇家規矩不說,在面對趙承雍時,她也非常有壓力,不像面對其父親時親近。
第二日,趙承雍帶著顧全安、魏元謹等人,再次回到白雲觀。
在山上,司徒月可呆不習慣,在趙承雍面前她雖然拘謹,卻難掩其好動的本性。
趙承雍對此倒沒有苛求,允許他每隔幾日,都可下山去離都遊玩。
十日後,江州。
趙仁一行到達江州府江南郡。
客棧內,趙仁來到曹元卿身前彙報:“曹公公,我已讓鎮武司校尉,分批進入城內,並未引起人注意。”
“嗯,想辦法秘密接觸江州千戶,互通訊息,讓其不可暴露我們的存在,分明暗兩條線調查。”
“諾。”
在臨近江州時,曹元卿便讓鎮武司之人換了裝束、身份,偷偷進入江州,並未大張旗鼓行事。
之所以如此,也是為了防止洩露訊息,希望能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四海商會如真有問題,人家在江州紮根,關係網必然盤根錯節,還是得小心一些,不要打草驚蛇。
晚間,趙仁親自去見了江州千戶,見到趙仁的瞬間,可把江州千戶高興壞了。
“趙統領,您來了,真是太好了。”
見其這樣子,趙仁不由狐疑詢問:“怎麼,發生什麼事了?”
“大人,卑職發現,郡守府與四海商會有所勾結。而且卑職花費重金,收買了一個四海商會夥計,確定夏遠峰,那段時間並未在商會內。”
“郡守府?”
聽到郡守府與四海商會有所勾結,這訊息讓趙仁不由重視起來。
江南千戶繼續介紹:“這段時間,我們的人探查到,四海商會聚集不少武者,其中許多人進了郡守府,恐怕他們正在圖謀什麼大事。”
江南千戶人微言輕,他倒是見過刺史,然而刺史根本沒拿正眼瞧他。
他也非常無奈,郡守真要圖謀什麼,他這點人可做不了什麼。在這種情況下,趙仁來此,自然讓他高興。
聽到這訊息,趙仁神色也凝重了幾分。
江南郡不僅有郡守衙門,刺史衙門也在江南郡。郡守真要有所圖謀,沒有防備下,刺史府說不得也要遭殃,到時勢必會引出更大亂子。
“嗯,此事本統領知道了,這段時間你們也要密切注視四海商會,以及郡守府。”
“諾。”
回到客棧後,將訊息稟告曹元卿後,趙仁詢問:“曹公公,我們是否要聯絡江州刺史,讓其做好防備工作?”
“防備?為何要防備?”
曹元卿搖了搖頭:“我們帶來了一千人,足夠應對江州亂局,對方動了更好,我們才能知曉那些人有問題。”
在曹元卿看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