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解除後,a市的經濟也開始恢復了。對於那些原本盤踞在a市中央的社會閒散人員,政府也提供了一些專業要求不高的工作崗位,並且提供了住房補貼。如果在工作地點附近購買房子而且沒有辭掉工作,就可以獲得不少的補貼。有了正經工作後,大部分人立刻放棄了提心吊膽的犯罪生活,而少部分冥頑不化或是罪大惡極的罪犯,則被防疫部隊讓博通協助警察一網打盡了。
江斌饒有興致地聽著廖陽說抓捕行動中博通是怎麼衝上去拳打腳踢把罪犯全丟出來的,還煞有介事地把他抓住手槍子彈的事情講了一遍。
“我雖然不太信他真的能徒手抓住子彈,但是我更想知道為什麼分配給我和周簡的任務是去維持民政局門口的秩序?”江斌有些無奈地坐在警車上,身邊坐著一樣穿著全身防暴服的周簡。因為剪了短髮,在防暴服包裹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周簡是個女生。
伴隨著a市封鎖解除,房價也隨之回升了,當初那些炒房客如果撐到現在估計就不至於鬧到蹲大牢了。
不過與隨著房價回升一起到來的,還有房產糾紛問題和情感糾紛,門口直接排起了長龍。封鎖區內的第一批嬰兒也在這段時間出生了,當大家發現即便體內有病毒殘留,出生的嬰兒也依然健康。原本疫區內沒得選擇的女性在z國男多女少的大環境下又反過來成為了更有選擇權的一方。
許多夫妻和情侶在封鎖區生活艱難的時候不得不相互扶持,封鎖解除之後平日裡積累的矛盾一下子爆發了,加上有了更多選擇,分手和離婚也就屢見不鮮。這也是為什麼民政局門口排起了長隊,而且秩序十分混亂以至於還需要叫勝天救援隊來協助維持秩序。
排隊的人群幾乎一路上都在吵架,有的還動手打了起來,江斌和周簡不得不上去把人拉開。7月的天氣已經非常炎熱了,聽到的全是聲音拉滿的吵架聲,再加上很多情緒激動的人急了眼還把氣撒到了維持治安的人員身上。好不容易撐到中午換崗,江斌已經汗流浹背了,再看看周簡,摘下頭盔後也能看到防暴服裡不斷冒出熱氣。
回到滇海1號後,參與維持秩序的人把防暴服交給了基地裡負責保潔的人清洗,江斌和周簡也輪流去洗澡了。
在周簡洗澡的期間,江斌開啟電腦登入了論壇蒐集資訊,其中一則封鎖區內懷疑有人失蹤的帖子引起了江斌的注意。
帖子裡提到發帖人以前在封鎖區裡和一個沒有親屬的人一起生活過,封鎖解除後他們一起去周圍找工作,結果自己被篩下去後這個人則透過了面試,只不過最近就一直聯絡不上他了,聯絡警察查詢手環的位置,也只發現了被摘下後遺棄的手環。
江斌滿身是汗,只能站在那裡瀏覽著帖子。失蹤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這樣討論失蹤的帖子並不少,而且根據發帖人的描述來看失蹤者大都已經沒有親屬。江斌不由得將這些失蹤和之前4月那會偷運喪屍血液的事情聯想起來。
該不會是在抓人去做實驗吧?江斌覺得並不是沒可能,但是每年有那麼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失蹤,現在這幾個人失蹤又有什麼奇怪的呢?而且自己又該怎麼調查呢,如果又和之前那樣是國家默許的,去警局報案也沒用,乾脆直接和陳肖驍明說得了,大不了不管這事了。
等到江斌也洗好了澡,便開始整理論壇裡收集的情報,準備和陳肖驍去交涉。
透過廖陽聯絡上了防疫部隊,江斌帶上收集到的資料和周簡一起去見了陳肖驍。
看過了資料,陳肖驍沒有說什麼,只是問了江斌一個問題:“如果我說這是默許的,你就不去調查嗎?”
“如果是默許的話,我去調查應該也就沒有用了吧?”
看著江斌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陳肖驍只是嘆了口氣:“博通已經在利用他的人脈關係調查這件事了,而你還在這裡糾結要不要調查,如果是真的被抓去做實驗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不過江斌已經聽明白了,回答道:“我已經得到答案了,既然政府默許的話,強行調查肯定困難重重。我可沒有博通那樣超人的身體能力,被人敲一悶棍我就沒了,我可冒不了這個險。”
陳肖驍無奈地說道:“確實從能力上來講博通會更適合調查這件事情,但是以他的性格,怕是調查不出什麼來。”
周簡提問:“那就沒有什麼我們可以參與的調查嗎?”
陳肖驍想了想,表示確實有:“現在國內許多有硬體條件的藥企都接手瞭解藥研製工作,其中有兩家位於c市的藥企進展非常迅速,但是之前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