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簡答應會對知道的情報守口如瓶,並且讓江斌幫自己把關,繼續在學校的廣播新聞部主持疫區之聲。江斌也同意之後會帶著周簡去找廖陽瞭解情況。
臥床期間,江斌聯絡了張程遠,告知了自己和當初遇到的那支軍隊,也就是防疫部隊開展合作了,而勝天救援隊也被預設允許在疫區自己籌備或是向軍隊索要裝備的事情。
可以下地走路後,江斌帶著周簡回到滇海1號去見了廖陽,幾人一起來到了做過隔音處理而且沒有攝像頭的原監控中心。
現在已經是4月末,距離自由軍之亂那會已經好幾個月了,把監控中心裡積滿了灰的桌椅擦了擦,三人坐了下來。
“所以你還是準備把周簡帶在身邊嗎?”廖陽看著江斌和周簡,笑著說道。
“廖教官你放心我不會拖後腿的,我的打靶成績很好的,跟江斌差不了多少,醫療和其他課程的分數也很高,我也會操作無人機。”周簡很想證明自己,不停說著自己的技能,江斌只好拍拍她的肩,讓她先停一下。
“我覺得什麼都不和周簡說的話,她反而會更危險,不如讓部隊裡的女兵對她做些訓練,以後和我一起行動吧。”江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會隨意洩露情報的,我相信她,而且我也會幫她把關的。”
“沒有問題,我會幫你聯絡的。現在我雖然明面上是群眾,但是陳長官也和你說過了,我會幫你還有勝天救援隊在需要的時候聯絡防疫部隊的。”廖陽說完,給周簡大致說明了一下傳播瑪雅病毒的背後組織,以及他們的目的。
說完gpco,廖陽又講起了博通的事情:“博通住在峰嶽區,他的父親經營著博業建築公司,但是一直到去年公司的經營情況一直很差,她的妻子也因此多年前就和他離婚了。不過博通近兩年幫著他父親炒股賺了一大筆錢,去年又花高價接手了末日堡壘1型的建造賺了一大筆錢,現在的博業建築公司已經開始涉足其他行業了。而這個博通除了經商頭腦外,你也知道現在他是一個沒有傳染性的感染者,身體機能也超出常人。”
周簡對於這個所謂的沒有傳染性的感染者沒有太理解,江斌就和她解釋了一下。
“雖然我們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時候變成感染者的,只知道博通和你不太一樣,他沒有嘗試建立一個組織或者大的團隊,而是憑藉他家裡的企業和他自身的身體素質在自由軍之亂的時候輸送物資給難民,並且用言語勸阻他們進行無意義的戰鬥。跟你不太一樣,從國投毒到自由軍被消滅期間,博通他一個人都沒有嘎。”廖陽頓了頓,“而且到現在為止他也沒創立大的團隊,一直是和他的一些同學一起活動。”
“公子哥嗎?”江斌吐槽了起來。
“這你就別管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方法。我繼續說一下那天你去調查走私的事情,你渾身是血地把車開得撞上欄杆的時候被封鎖線上的軍隊發現了,然後他們順著你開過來的方向發現了那群走私犯卸貨地點的喪屍。雖然攝像頭的錄影被刪除了,但是你手機裡拍攝的車牌證據對上了那天從倉庫把玩具全部運走的人,這才順藤摸瓜把走私的人,背後的官員,以及放行計程車兵都抓了起來。還好你沒有直接開回原處,而是開到了封鎖線上的另一個地方,不然那些參與了走私計程車兵怕是會直接滅你的口,證據也不一定能拿回來。”
江斌即便清醒,當時也不會直接開回原處,只能說意識模糊的情況下沒把車稀裡糊塗開回虎口也算挺走運的了。“那gpco的人呢?我當時看到了三個穿著蛙人作戰服的不明人員,軍隊調查後應該發現這次洩露是gpco蓄意謀劃的。”
“沒錯,現場有和你無關的異常打鬥痕跡,但是我們只發現了一具觸電身亡的gpco成員屍體,身份還在調查中。”廖陽說完,把現場調查的照片放到了桌上。
江斌看了看照片,才回想起來自己第一個打倒的人可能沒死,而且帶上那個變成喪屍的gpco成員逃跑了。那個變成喪屍的gpco成員應該是死於窒息,砍刀造成的傷害也可能並不致命,只要有解藥和治療,他就可能得救。
“所有收容的感染者裡,有gpco的成員嗎?有沒有氣管受損,腹部受到利器貫穿傷的?”
“你也不用繼續說感染者了,私下裡我們直接把這些感染者叫做喪屍就行了,這樣對於以後的勝天救援隊來說可能更方便行動,如果一直把他們稱作普通傳染病的感染者,到時候救援隊裡的人下不了手可是要吃大虧的。而你說的這樣傷勢的喪屍我們收容的過程中沒有見過,剩餘的喪屍也全部查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