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幾個暴徒押著剛才出現的那個女人又來到了卡車這裡,四下張望確認沒人之後把物資搬上了拖車。
“還不收網嗎?”汪向文問江斌。
“不急,魚還沒咬鉤,現在收杆的話魚就跑了。”
獵人中隊正一路悄悄摸向暴徒所在的別墅,只有少數人還在指揮室裡,監視著攝像頭的畫面。
暴徒們發現車隊的人真的不在,搬了兩次後覺得效率實在太低,乾脆多派了一些人出去。
只不過暴徒們是把那些被抓來的倖存者全部派了出去,他們自己只拿著槍在旁邊看著,防止這群倖存者逃跑。
“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暴徒裡的一個年輕小夥背上掛著十字弩,這幾天都是他放哨,等得已經不耐煩了,“前天就說快輪到我了,怎麼今天還沒輪到我?我看你們都玩了好幾輪了,等輪到我了這女人都被灌成奶油麵包了。”
“嘿,你這小青年怎麼那麼急躁,以後你有的是年輕姑娘可以幹,我們這些中年人老了,現在不抓著機會以後就沒機會啦。”油頭垢面的暴徒一邊說著,一邊腰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肆意地發洩著獸慾。
放哨的暴徒羨慕地看著他們,還在想什麼時候自己能幹上漂亮妹子,忽然就被人捂住了嘴巴,勒暈了過去。
獵人中隊已經摸清了暴徒生活的區域,也摸清了暴徒的大概數量,江斌判斷下來可以消滅他們。
一支守護者安保公司的小隊、調查部以及普眾藥業的安保部已經包圍了暴徒待的別墅,末日教的武裝傳教團也已經在暴徒搬運物資的道路邊埋伏好了。
“消滅所有武裝人員。”江斌一聲令下,埋伏在周圍的的隊伍忽然發難,道路邊的喇叭也傳出了繳槍不殺的口號。暴徒們拿著槍不知所措,但是幾個倖存者看準了暴徒分神的瞬間,開始逃跑。
幾聲槍響傳來,逃跑的人都被暴徒開槍打傷了,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td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誰跑我就打死誰!”一個暴徒說著又朝天開了一槍,想要穩定一下士氣,但是下一秒他的頭就被打爆了。隨後子彈從道路兩邊射出,外出搬運物資的暴徒處在路中間根本無處躲藏。
暴徒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被派出去搬運物資的同夥就被全部擊斃,他們盤踞的大別墅內也衝進了20個全副武裝的人,還在室外的暴徒根本來不及掏槍反擊就被全部擊斃了。
暴徒終究是暴徒,沒有組織沒有紀律更沒有指揮,只會打順風仗,一旦被人突襲根本組織不起反擊。
建築工人的施工隊長和武館的館長各帶了幾個得力手下,隨便抓了幾個女人爭先恐後地想躲到藏著物資的地下室。
武館館長他們更快一步,不等其他人進來就想把門關上,施工隊長死死抵住門不讓他關上:“你什麼意思?給我把門開啟,老子也要進去!”
江斌從窗外注意到了室內的暴徒正在互相爭鬥,便讓隊伍別管一樓,先爬上樓,從樓頂開始清理。
武館館長直接給了施工隊長一槍,霰彈槍在他的身上直接開出了一個血洞,但是他倒下的屍體卡住了地下室大門。建築工人一怒之下也開槍還擊,打傷了還在愣神的武館館長,衝進了地下室。
大別墅裡的暴徒很快就被擊斃了不少,只有少數幾個暴徒退到了房間裡,因為害怕不斷叫罵著給自己壯膽,叫囂誰進來誰死。結果他們遇到了手持防暴盾闖進來的獵人中隊,頂著子彈把這些躲在房子裡的暴徒打成了篩子。
為了防止屍變,暴徒的屍體被補了槍後才拖到了院子裡,一具一具排開。武器也被收繳起來,丟到了推車上。
確認被擊斃的武裝人員有23人,包含不聽勸告去撿武器的人,放下武器投降的有3人,被反綁著跪在了地上。倖存者發現這支把暴徒消滅了的隊伍武裝更加恐怖,連逃跑的勇氣都沒了。總計31個倖存者中只有2個小孩,沒有老人,都被轉移到了一個沒完工的別墅院子內,由武裝傳教團的隊伍看著。
在轉移倖存者的時候,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忽然叫囂著要車隊的人償命,上來就想奪槍,直接被汪向文一槍托砸暈了過去。
“換做是我們自己行動,早就開槍了。”汪向文收回槍支,看著被砸暈的女人說道。
“你要是真的開槍,那我只能迫不得已代表國家給你兩槍了。”江斌看著別墅地下室門口的血跡,思考怎麼把門開啟,再把最後幾個暴徒給殺了。
江斌看向了暴徒們的挖掘機:“要不用挖掘機吧,你看這不是有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