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軍隊取下健康手環後,可以看到手環的背面沾了不少汙漬。為了防止被摘下,手環都戴得很緊,這樣的代價就是手環的背面非常難清洗。
不過健康手環是國家級專案,對於這種無傷大雅的小問題江斌也沒法說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特地叮囑一下莊天華:現在沒有手環作為指示,需要時刻關注自身的傷口和健康狀況,喝水吃東西之前也要注意有沒有被病毒汙染了。
離開a市後,沿著b市-民宿區中繼站-f市監獄基地-原醫院的檢疫站這一路徑前進,一路上暢通無阻。週日中午出發,晚上在民宿區中繼站過夜,週一早上吃完早飯之隊伍就繼續出發,緊趕慢趕下終於在週一下午抵達了檢疫站。
裝甲車開到f市附近的時候,視野裡就逐漸有喪屍出現了,越靠近f市,喪屍的數量就越多。道路上有不少粘稠的血跡,為了防止大幅度變向的時候打滑失控,裝甲車的車速降了下來,一路上還碾死了不少喪屍。
雖然抵達監獄基地的時候已經清理過一次卡在車上的喪屍殘肢,但是f市內的喪屍就更多了,到了檢疫站之後車上又卡了不少斷肢。
趁著還在城市聯盟的控制範圍內,江斌他們再次下車清理了卡在車上的斷肢和各類雜物。清理完之後羅志遠和饒承天又檢查了裝甲車的機械狀況,加滿了柴油。調查部則在這個時候最後清點了一次物資和裝備,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召集全員登車啟程。
在檢疫站做最後檢查的時候已經能看到山頂的瞭望塔了,同樣可以看到的彎彎繞繞的盤山公路。隨著裝甲車開出檢疫站,江斌這支6人小隊也正式離開城市聯盟的控制範圍了。
車上的所有人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每個人都把武器都拿在手裡或是觸手可及的地方,伴飛的偵察無人機也已經升空。
之前難民聚居的爛尾樓已經人去樓空,只留下一地垃圾。這裡的周圍現在已經攔上了鐵絲網,可以阻擋喪屍進入。如果還有難民來到這裡,可以自己開門進去臨時躲躲。
當裝甲車經過城鄉結合部的時候,江斌看到這裡到處都是彈孔和被炸燬的樓房,也不知道那群人當初是怎麼想的,竟然敢襲擊軍警部隊護送的救援隊。
上山的路並不好開,車速也降了下來,車組成員還要不斷開火擊斃樹叢裡時不時竄出來的變異生物。
上山的路上槍聲不停,但是沒有出現變異鳥,這一點還是挺讓人欣慰的。江斌可不希望半夜守在塔頂的時候,突然有幾隻喪屍鳥撞碎玻璃進來。
裝甲車好不容易趕在太陽完全落山之前抵達了了望塔底下。這座防火了望塔有大概10米高,塔底下非常空曠,也沒有任何鐵絲網或者是圍欄。
用無人機確認塔頂和周圍沒有喪屍後,小隊成員把裝甲車停在了塔底,下車開始佈置攝像頭和紅外警報裝置,謹防晚上有任何敵對生物悄悄靠近。
決定下來今晚看守瞭望塔的江斌和羅志遠兩人小心地踩著金屬樓梯,一步一步登上了瞭望塔頂。塔頂的門從裡面鎖住了,不過窗戶倒是沒關,省了破門的力氣。
抵達瞭望塔之後沒多久天就黑下來了,今晚是不可能看得到任何標識了,只能在這裡過上一夜,靜等太陽昇起了。
便攜攝像頭的監控畫面接到了車上的膝上型電腦上,看監控的工作就交給車上的隊員來看了。而塔頂的羅志遠則是開啟對講機和塔底的人隨便說了兩句話,確認了一下通訊有沒有問題。
警戒安全的工作交給了車上的人,塔頂的人就比較清閒了。關緊塔頂的門窗後,江斌和羅志遠一人拉過一把椅子,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坐在上面聊起了天。
羅志遠:“自從參軍之後,我好久沒有機會像這樣和你聊天了。”
江斌:“嗯,差不多有半年了吧。”
羅志遠:“當初訓練我們的教官就是防疫部隊的陳肖驍長官,他對你的一些戰術非常讚賞,現在還說要給部隊採購無人機干擾器。你要是參加祝融特種部隊,肯定能比博通那傢伙軍銜更高吧。”
江斌:“我現在這樣一邊上學一邊打工不是挺好的。說到底,我只是為了自保才不得不戰鬥的,為什麼要去參軍呢?”
羅志遠有些不服氣:“那你當初和清水幫戰鬥,現在又跑去f市調查解藥賣家也是為了自保嗎?按你這說法,一直待在滇海區分部的避難所裡不就好了?”
江斌無奈地解釋道:“因為清水幫通緝我了,而且佔據了話語主導權,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黑盤花粉現在都歸a市管理,既然有人賣黑盤花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