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沈福把家裡衛生打掃完。兩人就回去了。
高調迷迷糊糊都睡到後半夜了。就聽見外面吵死人。
好像很多人在打群架一樣。
高調沒辦法只能穿衣服起床。
剛下樓,就看見匆匆有人影從自己身邊過去了。
然後是隨後來的沈福。就她一個人。
那剛才竄出去那個……鬱然,無疑了。
“你們怎麼出來了?”高調問。
“剛才有人過來通知三思朝陽基地出事了。人都逃過來了。然然聽見了。就要去看看。”
“出什麼事?”
“好像是哪個基地把朝陽基地炸了。都在睡覺呢。基地很多人都死了。
顧先生沒辦法,帶著還活著的人拼死逃到了這裡。”
高調到的時候。朝陽基地帶來的僅僅幾十個人一臉灰頭土臉的都在大棚裡烤火呢。
“顧先生。”
“抱歉,這麼晚打擾你們了。”
“到底怎麼回事?”高調看向了黎玄琛。
黎玄琛簡單的把事情重複了一遍。
原來黑鑽基地趁晚上行動的,直接往他們基地扔土炸彈。
而且是四面八方的扔。最可怕的是自己倉庫的軍火庫被炸藥引發直接爆炸了起來。連本來地下室藏的軍火都被炸埋了。
正值半夜,外面都黑鑽基地的人,顧南啟拼死帶著幾十個人逃了出來。
其他人……
估計就算活著也沒好下場。
不是顧南啟不想拼。
連武器都沒有,衣服都沒穿整齊呢。就逃難出來了。
“看守的怎麼能偷懶呢!”旁邊的顧三思已經憤憤不平了。
“基地被炸一點跡象都沒有。不是人偷懶就是被對方偷偷解決了。”顧南啟此刻有點難以啟齒,最近基地的事多,鬱然又不在……一下子白天忙了一天,晚上睡熟了。
連周圍的巡邏都沒有再加強。
黎玄琛讓人弄了三個爐子來燒火,然後給人送熱水,只能這樣了。
現在誰家衣服不緊張。
這大半夜鬧的,自己也睡不了了。
此刻,顧南啟,顧三思,黎玄琛,高調,……還加上一個鬱然,是他硬要跟來辦公室的。
“黎先生,唇亡齒寒的道理,我相信你懂。”幾人坐下,顧南啟就開門見山道。
辦公室此刻就這五人。
顧三思給幾人倒了茶也坐了下來。
“當然。剛才我已經又安排了三倍的人出去巡邏。顧先生大可以放心。”
“今晚不一定會來了。畢竟才收了我們基地。
我的意思,你們基地不妨主動了。”
“顧先生請說。”
“與其提心吊膽的防著,不如主動出擊。”
“據我所知……隔壁市黑鑽基地並不近。”
“開車五個小時。”
“那群人開車來的?”
“我們匆忙逃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了對方開了一輛大卡車。
而且來的人不多。但是他們人手一把槍。
我們出來的時候,被槍打死了不少人。”
“……等我考慮一下。”
“黎先生……”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是我不能置自己基地不顧。如果我們現在去隔壁市搶對方地盤。
那黑鑽基地來的人,今晚不過來,明天再過來。我們基地的人又怎麼辦?
畢竟對方既然來了。那我們基地肯定也是是對方的目標之一。
畢竟距離也不近。”
“高調你的意思呢?”
“……顧先生說的不錯。黎哥說的也有道理。
我也不喜歡睡覺時時刻刻提高警惕……
這樣吧。我和鬱然去一趟。
不管能不能解決對方,明天天黑前回來。顧先生你們要是有認識對方基地的人,就叫上倆個開車送我們去。”
實在不是高調存著什麼好心眼。
他只是單純不想天天睡個覺都不踏實。
而且……嘿嘿,私底下兩個人去,這個小自閉好忽悠,這黑鑽基地有什麼好東西……嘿嘿……
“有,我就認識。我帶來的人也有認識的。我跟你們去,再帶幾個人。”
“不用!”
“?”高調激動的一句不用,讓黎玄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