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這麼說,我就更覺得這裡面必定有著黑暗勢力。
指不定,這段時間,還有很多無辜的人被騙來這裡害死。
“周奶奶,謝謝你的提醒,不過這是我們的職責,哪怕有生命危險,也得去查明真相,還死者一個公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們一直會讓兇手繩之以法的。”趙東晨一臉嚴肅的說道。
正氣凜然的他,看起來還有幾分帥氣,之前沒覺得,現在突然覺得趙東晨長得還不錯,可能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吧。
“哎,你們這些孩子,怎麼就不聽勸呢。”周老太皺眉頭,搖了搖頭,嘆著氣說道。
不過她還是接過了我的名片,攥在她的手心裡。
隨後我們便離開了周家,往下一個死者家而去。
一天之內,我們走訪了五個死者家屬,果不其然,這些死者全都是抬棺人。
而且也都是被鬼害死的。
我們還有一個新發現,便是這五個人,是分別被不同的鬼害死的。
“沙溪村七個隊,五個隊的抬棺人被害,二隊的抬棺人幸虧有小奈幫著才沒被害死,那下一個要害的人,是不是就是四隊的抬棺人?每個抬棺人都被害死,那是不是表示,每個隊都有被害死的人,而剛好這些抬棺人都是扛過這些害死的鬼去下葬的?”宋曉妮手裡拿著筆錄本,在上面記下了今天探訪所有家屬的內容。
“走,去四隊。”趙東晨立刻說道,“得打探一下四隊的最後一個抬棺人是誰,只要蹲在四隊的抬棺人家裡,或許,不但能救人,還能查到一些線索。”
我們立刻上了車,我坐在車上後,朝古畫裡的童婉婉問道,“婉婉,四隊剛好是你家那邊,你知道你們四隊誰是抬棺人麼?”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出生後就沒聽過有抬棺人這個職業,都實行火葬了。”童婉婉說道,“不過可以問問我爸媽,如果20年前還有抬棺人的話,那我爸肯定知道。”
“行,那就先去你家問問你爸。”我聽罷,點了點頭,朝趙東晨說道,“我們現在去婉婉家。”
“成,有熟人好辦事。”趙東晨聽罷,欣然同意。
畢竟現在婉婉是我的人,透過她的家人打聽事情,那必定都會實話實說不會有所隱瞞的。
大概半小時後,我們便到了童婉婉家的四隊。
已經是午後了,不過今天一天都陰沉沉的,到了午後也跟上午沒什麼區別。
根據童婉婉的指路,我們找到了她家。
當我們把車停到他家門口時,又迎來了周圍鄰居村民的圍觀。
“竟然是警察,童家發生什麼事情了?”村民圍觀者竊竊私語。
“哪裡知道啊,快點打電話給童叔,不會是出大事了吧?”
“對對對,童家丫頭不是兩年沒回家了麼,還杳無音訊的,聽說被人害死了,警察不會就是來說童家丫頭的事情吧?”
“還真有這可能,我打電話給童叔兩公婆去。”
其中一個村民立刻掏出了手機給人打電話。
我們下了車,看著緊閉的大門,童婉婉爸媽都沒在家。
“我爸媽去我外婆家了,今天我大舅生日,過去給我大舅過生日,應該傍晚就能回來。”童婉婉微小的聲音傳到我耳中,這會兒她說的話是隻有我能聽見的。
不然被村民聽到突然有個聲音憑空響起,那可不是得嚇死。
“好,那我們就坐在這邊等。”我回道。
童家大門口剛好有一個四方桌,我們幾個便都坐了下來。
“警察同志,你們來這是有什麼事麼?”一個村民忍不住朝趙東晨他們問道。
“沒什麼事,你們散了吧。”趙東晨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些村民說到底話是怕警察的,聽到趙東晨這麼說,也不敢繼續在這邊圍觀,便都散去了。
童家大門口是一個小院子,裡面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還有個鞦韆架,那吊著木板的繩子已經褪色了。
“那個鞦韆是我爸特意給我做的,以前每次回到家,我都會坐在鞦韆上玩手機,我爸也會每年給我換一條新的繩子,我兩年沒回家,我爸也就沒心思去換繩子了。”童婉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濃濃的傷感跟難過,“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爸媽了,他們以後老了,連個在身邊養老伺候的人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一看,赫然是陳冬梅的。
“喂,冬梅姐。”我接通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