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應淵離給它取個名字叫小話癆。
我以為用法術創造出來的小紙人,性格應該也會隨自己的。
應淵離是個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人,他應該也受不了這麼聒噪的人在自己耳邊叨叨個不停才是。
我忍不住好奇的朝應淵離問道,“阿淵,這小話癆的性格,跟你完全不一樣,你受得了它那麼能說會道?”
“它可以讓我分散一些注意力,不會一直想著你。”應淵離勾唇一笑,似真似假的說道。
“……”這話說來誰信哦,我一臉不信的看著應淵離。
應淵離沒有再解釋,只是轉頭朝昊辰上神說道,“走了。”
“慢走不送,記得明天酒帶多點,還有多帶點下酒菜,烤鴨烤雞之類的葷菜。”昊辰上神連忙說道。
“嗯。”應淵離應了聲,便再次用披風把我裹了起來。
“昊哥,明天見。”我從披風裡把手伸出來,朝昊辰上神揮手告別。
“小丫頭,明天見。”昊辰上神也朝我揮了揮手。
應淵離讓我把披風裹好,我窩在他懷中,任由他把我裹成一個粽子。
下一刻,我就感覺到了冷風從披風的縫隙裡傳來。
我們已經出來外面了。
過了會兒,我們便又到了房間裡。
應淵離把我放到床上,順手牽起被子蓋在我身上。
“睡吧,不早了。”應淵離朝我輕聲說道。
“你可以留下來麼?我怕那個狗東西又來找我。”我連忙抓住應淵離的寬大衣袖,“或者我們也可以一起喝喝小酒。”
酒後亂性啊,多好的機會啊。
我想把應淵離灌醉,呵呵呵,這樣就有機會讓他亂性了。
“小姑娘家家的喝什麼酒,聽話,快睡覺。”應淵離柔聲說道,“我等你睡了再走。”
“好吧。”我有些失落,哎,咋這條蛇就勾引不了呢?
先把沙溪村的事情忙完了,我一定要想盡辦法把他給睡了。
我呼口氣,朝應淵離說道,“阿淵,晚安,你不來個晚安吻麼?”
我眨巴著眼睛,看向應淵離,從被窩裡坐起身,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嘟嘴湊向他的薄唇。
本以為應淵離會避開,畢竟這條蛇知道我想跟他洞房花燭夜之後,就已經幾乎不敢親近我了。
幾乎是避我如蛇蠍似的。
誰知,應淵離竟然一低頭,直接親上了我的唇,還強勢而熾熱的攻城獵地。
我癱倒在他懷裡,心想著他是不是改變主意,打算今晚就跟我入洞房了?
就在我期待又緊張之時,應淵離停止了熱吻,把我放回床上,再用被子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
“乖,睡吧。”應淵離把手放在我的眼睛上,然後,那熟悉的困頓感又來了。
我剛才還精神滿滿,這會兒馬上睡意侵襲。
我都要被氣笑了,這條蛇真有種,又來這一招,每次都直接讓我就地長眠,呃,不,是馬上睡覺。
恨得牙癢癢的我,終究抵不過睡衣的侵襲,很快就睡的不省人事。
翌日,我是被吵鬧聲給驚醒的。
我猛的睜開眼睛,從床上跳起來。
而我窗戶外頭,傳來嘶嘶嘶的聲音,我扭頭看去,就看到好多蛇在我的窗戶玻璃上朝我吞吐著蛇信,似乎在跟我說什麼。
我手腕上的小花蛇也昂起了蛇頭,朝我搖頭晃腦一翻。
“山上有情況?”我馬上就會意到了小花蛇要表達的意思。
窗戶外邊的蛇,肯定就是負責哪個山頭的蛇來通風報信的。
而小花蛇聽我這麼說,立刻朝我猛點頭。
我的房間也瞬間出現了肖林軒跟陸小艾。
“鍾啟山那夥人來了,正在村口那一隊挖山,還把來阻止挖山的村名給打傷了。”肖林軒開口朝我說道。
“果然,現在他們那邊不見了三個鬼煞,肯定想來這邊找屍體。”陸小艾也皺著眉頭說道。
師父他們顯然也知道這個情況了,外頭也正在著急忙慌的討論這個事情。
“走,過去阻止他們。”大師兄沉聲說道。
“聽說來的人不少,我們要不要叫小師姑打電話請求警察支援一下?”秦朗提出建議。
“小師姑還在休息,要不我們先去看看情況,我們能阻止的話就不需要去麻煩警察了。”夏小凡也說道。
我從外面人的談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