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手中的羅盤,感受到它的靈力。
“小盤,又要辛苦你了。”我朝羅盤輕聲說道。
羅盤動了動,似乎在回應我不辛苦。
我呼口氣,隨後便捻訣唸咒。
羅盤自己飄到了屍煞的上方,散發著金光,像金光罩似的,把屍煞罩在了裡面。
屍煞這會兒已經從棺木中站了起來。
轟隆隆的一陣陣響雷,外加閃電劃過天際,天黑的彷彿更徹底了。
閃電劃過時,那白光照在了屍煞那恐怖的臉上,更添恐怖了。
貞子立刻施展了法術,一團火球從她手掌心浮現,隨後她手一揚,那團火球便飄向了那個屍煞。
當火球碰到屍煞,那屍煞發出了輕微的叫聲。
而那本來拳頭大小的火球,也瞬間變得很大起來,那火球幾乎要把鬼煞吞噬了似的。
被燒成一團火球的屍煞並沒有發出痛叫聲,她本是一個屍體,無知無覺,感覺不到疼痛。
但火球好像燒的只是她的衣服似的。
她拖著僵硬的步伐,緩慢的往前走,當走到羅盤的金光弄成的金光罩邊時,她被金光罩給阻止了。
但她要出去,就不斷的撞擊金光罩。
我也不斷的捻訣唸咒,控制著羅盤。
而跟上次對付鬼煞一樣,羅盤在不斷撞擊下,它形成的金光也開始有了裂痕,我也感覺到了吃力,感覺到鬼煞那邊傳來的強大煞氣。
不但我開始難受,就連貞子的臉色也蒼白起來。
她的靈力也開始損耗,雨滴都開始滴在她的頭髮上了。
一頭清爽烏黑的黑長直頭髮,一下子就溼漉漉的。
“不行,我的妖火對屍煞起不了作用。”貞子不得已的收回法術,隨後她看到我還在控制羅盤,便立刻阻止我,“小奈,你也收手,我們現在逃,應該來得及。”
逃?
能逃到哪裡去?
這沙溪村那麼多村民,一旦我們走了,首當其衝的,就是沙溪村的村民。
鍾啟山這夥喪心病狂的人,肯定會讓屍煞血洗沙溪村,讓所有村民都血祭尸煞。
如果屍煞手裡多了無數怨魂,那她必定會煞氣越來越重,到最後,只怕誰也控制不了她。
現在她剛剛從屍體形成屍煞,手裡還沒有人命,搏一搏,指不定還能有解決她的辦法。
可羅盤這會兒也在屍煞的不斷撞擊下,也終於靈力再次損耗的變成了一個普通羅盤。
金光斂去後,它也重新落到了我手中。
沒有了金光的阻止,屍煞便不再受控制,不過她卻也沒有再走動,只是呆滯的站在原地,似乎不知何去何從。
看到屍煞這樣,我立馬想到,這屍煞是沒有自己的思維的,她的行動全靠他人控制。
我看向鍾啟山,而他們還是被定在了原地。
現在我們控制了鍾啟山,也就等同於控制了屍煞。
只要我們拖著到了晚上,就可以讓鬼煞看看能不能幫我們燒燬這屍煞。
於是我連忙朝貞子說道,“貞子,你能用法術定他們多久?能定到天黑麼?”
“不能,我的法術最多能定住他們半個時辰的時間,不過你們可以自己把他們五花大綁的綁住不就行了。”貞子顯然也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手一揚,手裡便多出了一大捆的麻繩。
“喏,這是我剛才用法術從周邊村民家裡借來的麻繩,正好夠把他們全都綁住。”貞子說道。
大師兄立刻反應過來,一拍大腿說道,“沒錯,把鍾啟山他們都綁住,那他們就控制不了屍煞。”
“大夥快幫忙,把這些人都綁住,綁的嚴實一點。”大師兄招呼其他師兄。
這時,我們身後傳來了秦朗等人的聲音。
我轉頭,就看到秦朗他們還有趙東晨帶著十幾個穿著警服也穿著雨衣的警員一起來的。
“小奈,你們這邊怎麼樣?”趙東晨看到我,以及看到姿勢怪異的黑衣人還有鍾啟山那幫人,不禁一愣,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大跨步的朝我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瓦擦,這是什麼鬼?”一個警員看到那個呆滯的站的屍煞,嚇了一跳。
那屍煞被貞子的火球燒了一段時間,竟然也就是衣服邊角燒焦了一點,其他並無任何大礙。
其他警員看到屍煞,他們是都嚇一跳。
有個警員膽子大的,甚至還想去摸一摸那屍煞,“這位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