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幾乎要窒息的時候,應淵離終於放開了我。
我漲紅著臉,看著應淵離那好看的天怒人怨的俊臉,而此時他的臉是陰沉沉的,目光也是陰沉的看著我。
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生氣,哦,不,應該是很生氣的樣子。
這就讓我有點納悶了,我也沒得罪這個大佬啊,他衝我生什麼氣?
不過說實在的,他的親近,我好像越來越能接受了,哪怕他現在,用他的那條蛇尾緊緊的纏著我腰部以下的地方。
“呃,蛇君,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小心翼翼的問道。
“叫我阿淵。”應淵離突然又把我拉到了他懷裡,勾起了我的下巴,一雙深邃若星海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我,聲音低沉磁性。
“好,阿淵。”我立刻從善如流的改了稱呼,不禁心裡腹誹。
這兩條蛇好像對自己的名字都挺在意的,之前白逸風也是強調我要叫他名字。
我打量了下應淵離,發現他氣色好了很多,便忍不住呼了口氣,忙不迭的問道,“阿淵,你是傷好了麼?”
“沒有,只是修復了三成而已。”應淵離顯然也感受到我對他的關心,他陰沉沉的俊臉終於和緩了一些。
“那怎麼又出來了,我這邊沒啥事兒,你可以放心養傷的。”我認真的說道。
“小奈兒,你在幫白逸風做事?”應淵離目光突然變得森冷,聲音也是冷的好像是帶著冰渣子似的。
但他這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接受。
我立刻毫不猶豫的開口反駁道,“我幫他做事?怎麼可能?我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用計把考古隊的人嚇走,不是你幫他做的?”應淵離目光依然森冷,顯然不相信我的話。
“是我做的,但我不是幫他,是幫我自己,他說古墓裡的東西出來的話,會毀了整個陸家村,這裡面,也有我的家人,我是要保護我的家人才趕走考古隊的那些人。”我坦然的看著應淵離,迎視著他審視的目光。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本來就是如此。
應淵離盯著我看了半晌,我也張大著眼睛瞪著他看了半晌,為了表示我的理直氣壯,我眼睛都不帶眨的。
“呵呵,不酸麼?”忽的,應淵離笑了起來,似乎不生氣了,還問了我牛頭不對馬嘴的一句話。
那笑意染上了他那張俊臉,風華絕代,天姿國色,好看的讓我只能找到這兩個形容詞來形容他。
只能說,他的樣子,真的可以讓人第一眼就驚豔,第二眼就能讓人淪陷的藍顏禍水。
“啥?”好一會兒,我才從應淵離的美色中回過神來,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
哎,美色惑人啊,擱以前,我是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看一個男人的臉看的失了神的時候。
以前害怕應淵離的蛇尾,加上本身對蛇的懼怕,所以他的樣子我都不敢怎麼認真看。
今兒個也算是第一次可以坦然面對他的蛇尾跟他的臉,就發現他的五官,真的是上帝花了畢生之力雕琢出來的一張臉吧?
“本君是問你,眼睛不酸麼?”應淵離微涼的手覆蓋著我的眼睛,聲音變得低沉而溫和,比剛才冷冰冰的聲音好聽多了。
我眨了眨眼睛,之前瞪著應淵離的時候沒感覺到酸,現在這會兒,還真的酸的要冒出淚花了。
我拉開應淵離覆蓋在我眼睛上的手,認真的看著他,朝他問道,“阿淵,那古墓裡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啊?很厲害麼?為什麼白逸風說他都鎮壓不住,你呢?你能鎮壓得住麼?”
我問這話的時候,其實打心底裡,我是相信應淵離的。
雖然他們兩個都是蛇君,但我內心深處的天平,似乎潛意識裡,偏向應淵離的。
“呵,白逸風他當然鎮壓不住。”應淵離不屑的嗤笑一聲。
“那你呢,你能鎮壓的住吧?你一定是可以的吧?”我連忙問道。
應淵離的神色複雜起來,他目光變得變得陰鬱。
“我以為我可以,但現在……”應淵離突然悲愴的笑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裡面蘊藏著太多的情緒,難過,絕望,還有希翼,我讀不懂他的眼神。
但他的這個眼神,卻讓我感覺心裡一陣疼痛。
這種尖銳的刺痛感,劃過我的心臟,讓我不禁捂住了胸口,這感覺,像極了之前我做了噩夢那時候的難受絕望的情緒。
“現在不行麼,為什麼?”我甩開我這種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