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呼救聲越發的悽慘,而村子裡,依然靜悄悄的,連狗吠聲都沒有。
我想著,那個呼救的,指不定就是個女鬼,還特意引我過去的。
有一種聲音,似乎在催促著我去那邊。
但現在我並不想多管閒事的,畢竟我現在啥也不懂,啥也不會。
我之前在陸家村,那些鬼都是好鬼,並不會有傷人之心,加上我能看到他們,小時候我又長得粉妝玉琢特別可愛的模樣,就只是嚇嚇我而已。
如果我們陸家村的孤魂野鬼真的要傷我的話,就我這蹩腳的半吊子術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那些鬼,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屬於熟鬼了。
如果在陸家村我聽到有鬼魂呼救,那我肯定想也不想的就跑去救鬼了。
但梨花村,畢竟不是我的地盤,這裡的鬼跟我可不熟。
他們真的要傷我,我大概直接被秒殺的。
於是我又躺回被窩裡,用被子矇住腦袋。
聽不到,我什麼也聽不到,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別逞強,更別頭腦一熱就逞匹夫之勇。
我還是安安分分的先學好術法,有一定的能力了,再去見義勇為好了。
下定決心後,我閉上眼睛,整個人埋進被子裡,想隔絕山對面的呼救聲。
我在被窩裡捂著耳朵,可那呼救的聲音,卻幾乎要穿透我的耳膜。
還有一股驅使我去那邊的力量好像越來越強大,讓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就好像失了魂的被人控制的木偶人似的,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被控制著一般,披上外套,走到房門口,開啟門,每個房間都關了燈,靜悄悄的,已經都應經沉入了夢鄉。
我應該是撞邪了,於是我連忙想要捻訣唸咒,可這會兒我的大腦也好像有一片空白,根本就沒辦法想到任何驅邪除祟的咒語。
這會兒,我感覺到了驚懼,那個山上的邪物,我根本就是不可能搞定的。
我下意識的想要開口呼救,想著或許我爸媽他們被我吵醒後能拉我一把。
可我張著嘴想要呼喊,卻發不出聲音來。
就好像之前我想要跟我爸我爺爺他們說應淵離的時候,被控制住了沒辦法說出來的那種。
而我的雙腿,也不受控制,開始舉步下了樓。
我想要抱住樓梯的扶手,阻止那股帶我走的神秘力量。
可我的手一碰到那扶手,就燙的讓我根本不敢碰。
外婆家的扶手是木質的,溫度自然冰涼,可這會兒,卻燙的好像是燒的發紅的鐵板似的。
而我才碰了一下扶手的手指,就已經泛紅,赫然被燙傷了。
十指連心,我痛的倒抽口冷氣,痛呼一聲,但我的痛呼聲卻發不出來。
看來,這邪物是逼著我去山那邊。
我就很納悶,我跟梨花村的邪物可不認識,而且我也是今天才來了這邊,那邪物,怎麼就盯上我了呢?
屋裡的所有傢俱我都不能碰,只要碰到就燙傷。
而我也這時已經被逼著走到了大門邊。
我看著緊閉的大門,我的手指都被燙的通紅,火辣辣的痛,讓我都完全不敢碰任何東西了。
而那大門,竟然自己開啟了,就好像,我身旁有一個隱形的人一般,幫我開了門。
門一開啟,冷風吹來,讓我打了個冷顫,連忙裹緊了外套。
門口的小黑狗看到我,抬起頭,朝我搖了搖尾巴,然後又把腦袋趴到前腿上。
看著小黑狗安安靜靜的樣子,我皺了皺眉頭,我現在已經屬於撞邪的狀態,那我身上,必定是有邪氣的,像狗這種動物,是最靈敏的,肯定能發現得到我身上染了陰氣。
一般撞鬼身上沾染了邪氣的人,狗看到這人,都會狂吠不止,讓人發現這個人有什麼問題。
不是都說麼,如果某個時段突然整條村子的狗都叫了,那就是有髒東西經過,這時候,千萬別開門出去,以免撞了邪。
而且我這堪比雷達的感受陰氣的天賦,竟然沒感覺到空氣中有陰氣。
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現在本身撞了邪,所以對陰氣不靈敏了,還是本身沒有陰氣?
如果確實沒有陰氣的話,那說明,對面山上的,不是鬼魂,而是,別的靈物?
想到這,我不禁打了個激靈。
我聽過我爺爺說過萬物皆有靈,就是說只要修煉到一定程度,所有物件,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