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東陽現在不能人道,那肯定會把所有怨氣都放在了讓他不能人道的人身上。
我看著方東陽脖子上掛著的符篆,看來被鬼找的次數太多了,讓他一直把符篆戴在身上來驅鬼。
“還有別的事情麼?沒別的事情,那我就走了?”我朝方東陽問道。
我得想個辦法,讓方東陽把他脖子上的符篆給弄下來。
不然童婉婉根本不能接近他,更別說報仇了。
“快,送小天師出去。”方東陽這會兒對我是客氣的很。
像方東陽這種需要靠天師來救命的人,自然不會去得罪任何一個天師。
所以暫時,我是安全的,方東陽不知道我的用意之前,他不會對我有殺害之心。
這正好給了我時間想辦法。
我離開了醫院後,順便在外面吃了早餐才回去的。
回到民宿的大廳,就看到老闆娘正在著急的走來走去。
她看到我後,連忙走了過來,朝我問道,“小姑娘,你沒事兒吧?”
老闆娘一邊問一邊打量著我,看我沒什麼事,這才鬆口氣。
“我沒事呢,老闆娘,那兩個是跟方東陽一夥的,就是昨晚被蛇咬到的那個男人,我昨晚不是讓大家別打那些蛇麼,所以被方東陽記恨上了,覺得是我故意不讓大家幫忙才害他變成這樣的。”我朝老闆娘簡潔的解釋了一下,省的她再替我擔心。
“啊,這怎麼能怪你呢,一看昨天那個男人就不是個正經人,他都帶來好幾個女的在我來這裡開房了。”老闆娘不齒的呸了一聲說道,然後又著急的問道,“那他沒有為難你?”
“那倒沒有,我跟他說我是天師,他就不敢動我了,做了虧心事多的人,肯定是被鬼惦記的,我們做天師的是鬼魂的天敵,指不定哪天他就要求我救命,所以他也不敢得罪我。”我笑著說道。
老闆娘鬆了口氣,隨後她又一臉驚訝的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你真的是天師啊?昨晚那些蛇,真的是來尋仇的麼?”
“是的,我是真的天師,這是我的名片。”我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她。
這是我剛才在一個影印店隨便弄出來的名片,反正我現在是積累功德的時候,我多派自己的名片出去,就能多幫別人的忙,多積累功德。
我弄的名片很簡單,但也很特別,絕對讓人過目不忘。
我就在雪白的名片上列印了我的名字,白底黑字,而我名字的周圍,一條黑蛇圍繞著,估計別人看起來,都有點驚悚。
對於驚悚的東西,一般都能讓人記憶深刻。
我跟老闆娘揮了揮手,便上了樓,當我回到我的房間時,就聽到童婉婉著急的聲音從行李箱裡傳來。
“小奈,方東陽那人渣沒有對你怎樣吧?”
“沒有,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你放心。”我笑著說道,我在沙發上坐下來,想了想,朝童婉婉說道,“婉婉,我們現在去找那三個害死你的男人。”
“好,他們白天都會在地下賭場的。”童婉婉立刻說道。
“行,地下賭場離這裡遠麼?”我走到行李箱邊,把古畫拿出來。
不得不說應淵離真的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他是愛吃醋,但只要是對我有用的東西,哪怕他再吃醋,他也不會毀掉。
例如白逸風給我的鱗片,還有現在這副白逸風畫的畫。
不過經過我給畫中新增了黑蛇,已經不能算完全是白逸風的作品了,好歹我也畫了一條黑蛇在我肩上的。
如果沒有白逸風這幅畫,我帶著童婉婉還真的不方便白天出門,只能晚上出門。
這會兒我不由的又想到了應淵離,心裡不免有些擔憂,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希望他啥事兒都沒有。
現在他肯定在聚靈盆修復元氣,就先不打擾他了,晚上回來再透過蛇形指環聯絡一下他,看看他怎麼樣了。
“地下賭場就在這附近,這蘭城雖然是城市,其實這市區也不大的,打個車十分鐘就能到了。”童婉婉說道。
“具體地址是什麼?你給我一下,我打車過去。”我問道。
隨後童婉婉給了我地下賭場的地址。
我便拿著古畫,揹著我的小揹包,乾淨利落的出了門。
到了一樓大廳,坐在前臺的老闆娘看到我,就熱情的朝我打招呼,“陸小姐,要出門玩呢?”
“對的,我就是來這邊旅遊的。”我笑著點了點頭,回道。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