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讓她把孩子打掉。
阿珍,當時真的只是個意外,我對她沒有半點感情的,都怪我,我不應該喝了那麼多酒的。”
秦學東說著說著就跪了下來,對著田碧珍打自己耳光,自責而愧疚,又滿臉的後悔。
“哇嗚嗚嗚嗚……,爸爸,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
本來一直在笑的嬰靈,這會兒就啼哭起來,這淒厲的嬰兒哭聲,比剛才的笑聲還要滲人。
“糟了,我感覺到那個嬰靈怨氣突然暴漲起來。”常樂沉聲說道。
“一個紅衣鬼我們都難對付,現在又來個怨氣那麼大的嬰靈,這下子難搞。”劉煥來也皺眉說道。
“小師姑,咋整?”陳家祠跟夏小凡異口同聲的朝我問道。
這兩人,平時互看不順眼都是互懟的時候多,不過重要時刻倒都是很有默契的。
“秦學東我們可以不管他,但田碧珍我們不能放著不管,得把她救出來。”我也沉聲說道。
“對,我贊同小師姑的決定,秦學東也是咎由自取吧,一個男人連自己的下半身都控制不住,算什麼男人。”秦朗點頭。
我有些訝異的看向秦朗,他是我六個師侄中最成熟穩重的。
他性子也溫和包容,幾乎沒見過他對任何人有過瞧不起的態度,但現在他對秦學東,卻是瞧不起的。
我突然想到一直對我坐懷不亂的應淵離。
唔,所以以秦朗的說法來看,應淵離能控制自己的下半身,那算得上是個真男人?
原來,這樣才算是男人吶?
那我錯了,我不應該說阿淵不是男人的。
紅衣鬼看向她拎著的田碧珍,神情算是柔和了一點,大概是可憐田碧珍。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