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長的小白蛇,全身雪白,可愛的不得了。
它盤在我胳膊邊,正昂起蛇頭,褐色的蛇眼裡,帶著驚喜的看著我。
“白,白逸風?”我忍不住猛的從床上坐起身,我上次看到白逸風受重傷時也不過是現出了蛇尾,現在竟然變成了小白蛇的模樣?
“小奈,幹嘛連名帶姓叫我,我不愛聽,太生疏了。”白逸風,哦,小白蛇,它吞吐著蛇信,眼裡十分不滿,這聲音,可不就是白逸風的嘛。
“你,咋變成小白蛇的模樣了?你,受了重傷?阿淵呢?他怎麼樣了?”我想到之前應淵離元氣損耗太多的時候,也是隻能維持小黑蛇的原身,就擔心的要命。
連白逸風這個做輔助的人都只能維持原身了,那應淵離這作為主打,豈不是更是受傷嚴重?
我想到古墓裡的那個狗男人說阿淵自身難保,我更是焦急。
“就只會關心他,你都不檢查一下我受了多重的傷。”白逸風更加不滿,不過他蛇頭還是往我右邊的方向轉了轉。
我連忙轉頭往右邊看去,這才看到我右邊位置,也盤著已經變成小黑蛇模樣的應淵離。
而他這會兒看起來比以前任何一個時候都要虛弱。
別人是左青龍右白虎,現在我這是左白蛇,右黑蛇。
“阿淵,你還好麼?”看到應淵離蛇腦袋都搭在蛇身上的虛弱模樣,我心疼又擔心,連忙把應淵離捧在了手心中,著急的問道。
“小奈,你好歹也分一隻手給我啊,我也受傷了。”一旁的白逸風更加不滿。
“滾!!”應淵離看了眼白逸風,雖然虛弱,但語氣裡的威懾力,卻還是讓人聽了就不敢違逆。
這種威懾力,只有上位者才能有。
白逸風縮了縮蛇頭,似是被震懾到了,但還是趁著應淵離不注意,悄咪咪的瞪了白逸風一眼,好像這樣才能洩恨似的。
我不禁笑了起來,突然發現,這兩條蛇,相處方式也挺可愛。
應淵離像極了一個威嚴老父親,而白逸風像極了囂張跋扈但又有一丟丟懼怕老父親的頑劣兒子。
:()蛇抬轎,鬼送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