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狠狠打了一頓pp,打老實了,捱打完雲絲提著褲子紅著眼睛,腿纏上白亦的腰求抱抱求安慰。
整得白亦的心瞬間軟趴趴了下去。
三棵掛滿雪花的樹下,白亦靠著樹幹抱著雲絲,彈指點了根兒雪茄,託了託手顛了顛,“還疼不疼了?”
雲絲手指摳著樹皮兒都挖出了小洞洞,幽怨道,“哪裡有你那麼打人的,只打一邊...”
白亦低頭輕咬小傢伙的左耳垂,“我這不是心疼你?兩邊都打了你,你怎麼坐怎麼睡?”
好像是有道理,雲絲被呼吸弄的癢癢,蹭了蹭白亦脖子,“那你以後犯錯誤了,我要翻過來打你...”
白亦瞅瞅天瞅瞅地,又咬了咬雲絲耳朵,把人放入汽車後排。
開車行駛在寬闊的雪山腳下的公路上,雲絲絲也乖乖屈著腿在後排窗戶上,看著景兒聽著輕音樂。
小鎮,串店。
點了一桌大竹籤羊肉。
雲絲則是開心的要飄上了雲端,買了套新衣服,飄舞在雪海中,在院子裡和當地人跳起了抖肩舞。
小鎮不大遊客不少,還好提前訂了房,才住上像樣的房間。
遊玩的景色就不說了,就是個大藍天大白雲,山高地廣讓人心曠神怡,夜晚孤寂,住久了肯定想回城裡了。
海拔不是很高,晚上可以運動哈,初次來的人,超過海拔3000米,情侶就不要在一個房間裡哦。
倆人滑雪到半夜回民宿,咚咚,屋頂木板開始晃盪。
白亦瞅著屋頂滅了菸頭,一把拽過來沙發上發朋友圈的雲絲,“就這?連個伴奏的也沒?雲絲過來,加油。”
“哎,你還要幹嘛呀,人家滑雪腿都軟了呢,屁股又摔了那麼多次,疼著呢,等一下嘛,發完朋友圈...”
白亦瞅著身下人,大嘴糊上了小嘴,“你發你的,我忙我的,來給樓上伴個奏。”
“嗯~”
白亦聽得酥麻更來勁了,直接咬上了耳朵,另一隻手揉著另一隻耳朵。
雲絲深吸一口氣兒,死死抓著白亦腦瓜,咬牙埋怨,“等回家,看我怎麼收拾你,你這個老白,哎!”
白亦突然後撤,動機不明。
這裡是民宿,白亦不要臉,雲絲可是要臉呢,可不想捅出大動靜,咬著唇忍著,狠狠壓抓著白亦的肩膀。
“老白,打住!不然老孃要放屁了!”
“呃呵?惡趣兒呀?小絲絲?”
白亦樂了,這小妮子還放大招呀,把人轉了個身,拍了拍,
“放,我接著。”
“哎~”
人早麻木了,也就是嘴上放大話而已,自己的眼皮也睜快不開了,惡劣的傢伙兒忙裡偷閒還挑逗自己。
見雲絲不再吱聲,白亦指骨捅著小腳,側頭看著半趴的雲絲,“困了?”
說著加了力道。
“嚶~嗯~”
困?這會兒人家都被你整精神了,不理,各忙各的,我發我的朋友圈,你玩你的足道。
白亦的足療手藝還是很不錯的,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很正規。
其實是街邊修腳洗腳的店鋪上學的,都是老師傅,很專業,不是在包房裡的那種。
“嘶~”
白亦捂了一下推開人,眉心皺起,“找死?”
雲絲剛才被捏的痛,另一隻腳往下踹了過去,白亦怒了,一把把雲絲拉攏近。
好在白亦的怒氣在委屈的眼神下很快褪去,20分鐘後,走到窗戶邊默默的點了根菸。
雲絲心疼,剛才又不許他貼身,這麼草草了事兒,於是起身,小手抱著落寞的後背。
“去洗洗,抽完煙我進去。”
“噢。”
雲絲拿起包包進入洗手間,幾天沒肉的傢伙,真怒了。
雲絲這一夜委屈了,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幾回,香肩都被這傢伙捏出了大掌印,早上起來時候都沒有消退。
這傢伙也是,瘸著腿彎著身去洗漱,洗漱回來不知道吃靈丹妙藥了,又生猛如虎拎起自己洗刷刷。
顯然這傢伙也是麻了腿了,手腳不利索的拿起蓮蓬給自己洗頭髮。
兩人氣氛詭異,誰也不理誰,人家小臉還生氣呢,理你才怪。
雖然是沒有證,但也是一步到位的夫妻了,即使氣氛詭異,但還是很默契,該咋辦在還是咋辦。
兩個時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