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你。”
“哎,先去刮刮鬍子,你這傢伙幾天不見人,鬍子都拉碴了。”
“幫我刮。”
“才不要,你去找趙妹子颳去,剛才你倆...”
“你想玩?”
“哎...”
白亦瞅著這醋勁大發的雲絲,起身刮完鬍子惡劣了起來,
“要拿鏡子照一下?”
“死開啦,人家才沒那麼幼稚,哎...去房間嘛。”
白亦貼著雲絲髮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有多想你。”
雲絲來了驕傲,哼了一聲,手下滑抱腰弧,“那你有多想我呀?”
“當然是,想你一次就是一天....”
好不要臉的傢伙,雲絲臉燙燙,掙脫懷抱趴在沙發一角,潺潺如水道,“吹牛的傢伙....”
白亦叼著雪茄,大大咧咧的大手拍了下去,俯身咬耳朵,“哦?那你有多想我?有沒一日三餐的想我?”
雲絲把頭埋在枕頭下,“我,我才沒呢,誰想你這個大壞蛋。”
“沒良心,我吃自助餐時候還想你呢,你吃了沒?”
“我才不吃呢,哎~吃啦吃啦早茶了。”
吹耳風的白亦,對著雲絲燙燙的耳根,咬了下去廝磨,“我沒吃,我要吃小絲絲....三天沒吃,今天一併吃回來,剛才誰說誰在吹牛.....”
三日不見,這傢伙居然不急不躁,過家家,搞得雲絲有些急躁起來,
“快點嘛,下午去我家,哎呦喂...”
沒十多分鐘白亦起身,雲絲忽得身心填滿了,放心了。
這傢伙這幾天守身如玉了,果然很想我,這麼急。
白亦撥出沉悶的呼吸,呆呆了一會兒,眼角再次醞釀出不甘心的火熱,拎著人進入洗手間。
果然是連本帶利要回的傢伙。
雲絲扶著洗漱臺,瞅著鏡子裡晃動的身影想著,但願能明天能安全出門,去參加年會了。
夜已深
白亦伸胳膊抓起床頭櫃上的煙盒,“啥年會?品酒大會還是拼酒大會?”
雲絲墊好枕頭,小腳丫子撲騰著,趴臉困困道,
“是圈子社交酒會,讓大家多多認識新朋友。喝點酒藉著酒勁認識人的那種舞會啦,老白,你去了可不要喝酒,知道沒?那些人目的不純會亂來亂交朋。”
“老子想喝就喝,誰管我?”
白亦滅了煙,俯撐提膝,急躁的狠勁中頓挫之力加大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