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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不緊不慢,“他們看不到。”
“他們過來怎麼辦呀。”
“不會,隱匿陣法外有障眼法形成的泥濘水草路,和環境融合在一起,沒人踏步的。”
“那你快點嘛,人家還是怕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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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曙光,溫柔。
微風,波紋,盪漾。
雲絲緊緊抱著白亦,一股湍急的暖流湧上心頭,“老公。”
太陽昇起,光芒溫暖。
暖了一夜的人,溫暖持續。
晨曦落在綠道上,露珠顫抖著微光,花兒綻放出嬌嫩。
“可以起來了不?”
白亦開啟帳篷窗戶簾子,點上煙,幽幽的煙,指骨中升起。
雲絲抹開汗潤過的碎髮,貼著胸膛,“我好啦,不想動,等你抽完的嘛。”
岸上,散步、跑步或者騎行的人影漸多起來。
帳篷裡的兩人也洗漱完畢,也等來了外賣茶點。
雲絲還照著鏡子,“老大,左邊少了一根辮子,你到底是不是仙人呀,這個都分不清。”
波浪卷,中間紮起小馬尾裙,兩側還掛著細碎的十多根小辮子,小辮子上還掛著小小的鑲鑽夾子,或是綁帶。
呃,我是仙人沒錯,但誰沒事兒數辮子玩呢?
白亦掀開眼皮兒,“那你記得,我出入...”
“無聊!”
雲絲氣呼呼自己扎完辮子,落座,夾起椰汁馬蹄糕。
白亦則是夾起大包裝食盒裡的蝦餃皇,吃了幾十個餃子。
大包裝蒸鳳爪,白亦剛啃了一個,雲絲帶刀氣的眼挖了過來,只好啃了一個,換啃剁餅。
雲絲踢了踢白亦,“幹嘛!又不是不讓你吃,你什麼態度?”
白衣抬頭瞅天。
無邊無際的藍天,純淨,寧靜。
早上起來後不是很爽了麼?
不就是少扎一根辮子就這樣,過河拆橋了?
不敢吃了,誰知道等下吃了,又耍什麼小脾氣。
留了一些剁餅,拿起雲絲不怎麼愛吃的酸菜韭菜燒餅和蔬菜包子。
果然,雲絲這頭雞爪子吃得連根筋都看不到,骨頭都給嚼吧碎了。
昨兒白亦溫柔,雲絲手腳也利索,提議晨跑。
跑唄,運功消食,開跑。
跑完又陪著雲絲騎著腳踏車繞了一大圈綠道,九點多才回到檔口。
雲絲一臉歡喜,顛顛著筆直的長腿,一蹦一跳,跑到辦公室拆開一堆堆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