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白亦坐在石頭上,不滿的眼神居然帶著哀怨,瞅著急急忙忙收拾東西的雲絲。
搖骰子呢!
你急什麼急!
雲絲不知道白亦心裡想什麼,還以為坐在那裡抽菸休息呢。
小手彈起手中的除汙卷軸,方圓十多米內的垃圾和兩人的氣息消失得乾乾淨淨。
山洞復原好後,兩人再次來到黃花風鈴木。
這裡環境和氣氛都很好,雲絲喜歡,想著沿山徒步旅行,而且路上還可以吸收落葉精華。
震樹葉。
雲絲哀哀慼戚似乎也很不好受,緊緊咬著唇角強忍著不安,尋機急促道,
“白白,已經都這樣了,不是我裝貞潔,你我忍忍好麼?結婚之夜好嘛...”
努力拼命的白亦哪裡聽得進去,只想著眼前的事情,“知道知道,先把樹搖了,我快突破了。”
不知震了幾顆樹,樹葉光禿禿了白亦也沒能突破,聖如賢的眼神空放,雲絲拍了拍扶腰的手,轉身耳鬢廝磨,
“過年前我媽媽會來,來就馬上訂婚,訂婚也算結婚好不好?不再邊緣...”
白亦不悅,鬆開手,
“雲絲,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我寧願和只能牽手的人過一輩子,也不願意忽悠下半身的人過一天,雲絲,你懂什麼叫一生陪伴麼?”
雲絲?這傢伙賢者了?也是哈。
果然,這傢伙瞅了一眼光禿禿的風鈴木,拿出吱嘎響的沙發床,放在另一棵樹下,躺下蓋毯子眯眼。
困了吧?誰叫你大早上那麼折騰。
雲絲端來一盆熱水,毛巾擰乾,擦擦了這傢伙躲來躲去的臉,倒是洗別處時候,還挺享受。
整得雲絲咦咦嘴兒,臉皮厚怕人家給你洗薄了?還挺護臉呢。
上去吧,咱也困了呀。再說這傢伙鬧情緒,從背後摟了過去,學著白亦平時那樣,手腿也抬了上去。
學他不讓人安睡,還頂了頂。
見白亦無動於衷,雲絲爬了上去捏了捏耳朵,“老白,我明白了,是不是腿痠了,給你捏捏吧。”
白亦瞥了眼認真工作的雲絲,淡淡道,“舉高高玩呢?”
“你!你說什麼呀!我才沒,哎~”
雲絲還沒說完,本是躺著的白亦騰的跳起,一手託雲絲一手提上鬆緊帶,“舉高高呀。”
雲絲還沒反應過來,呼的被拋了上去,呀!這傢伙真的玩起了舉高高。
難道腿不行了?換手玩?
白亦似乎玩的挺開心,一下下接住又一下下丟擲,拋的一次比一次高,敞開口大笑。
雲絲剛開始有點小怕,玩著玩著也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居然玩出了快遞一樣的感覺。
玩累了。
樹下,白亦嗑著瓜子喂枕腿在側的薄紗美人,“小絲絲,玩夠了也該走了,尋寶去。”
雲絲起身背對白亦,套上圓形斗篷寬衣解帶,“好啊好啊,等我換完衣服的呀。”
不餓肚子情況下,兩人日行千里都沒問題,不比千里馬差。
白亦日行幾千公里很輕鬆,不帶休息那種,雲絲還是差了些,嬌氣。
這不,倆人拿著探路寶走了一小時,雲絲就要臭臭,磨磨唧唧一陣才走了200公里。
中午,燒雞饅頭拉麵,又給這小傢伙挑刺小腳上起的水泡,還泡了腳。
沒辦呀,白亦喜歡她的小手小腳,見不得這妮子受一點點苦。
午後小雨,雲絲又要午睡,於是找了個布條整了個揹帶,斗笠蓋頭披雨衣,雨中揹著雲絲踩著草尖趕路。
路上運氣不錯,採集到了百年份血靈芝,很小很小隻有巴掌大,給雲絲補補身剛剛好。
雖然這些東西仙界大把,但是在地球挖到還是小有些激動。
咦?黑黑的小龍葵果,這可是兒時的美味兒呀,留著給雲絲當零嘴兒。
咦?家豬跑進山裡了?瞅瞅四周沒人,彈地跳躍十米,瞬間靠近拱樹的黑豬,一腳大力壓在豬頭上,小聲喊道,
“誰家的豬豬呀,咬人了,沒人呀,我拿走了哈。”
沒人?下山。
山腳下有村莊,白亦給豬套了個繩子拉豬下山,趁人沒注意儲物袋裡拿出了皮卡車放在村頭拐角處。
進村問人誰家丟了豬沒,沒人認領,於是尋了一家門前遊過一群鴨的農家院,殺豬,整了個不地道的殺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