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靈獸要“學習”,我這個做領主的,肯定要支援的嘛。
隕石如果按照正常的軌跡,挨個墜落的話,估計得分隔開數十里遠!而且這個地界多黃沙,有可能隕石落地後,瞬間就被沙給掩埋了,不是特定的工具或手段,不一定能找的準準備落地點。
我只好使出了束縛的手段,強行改變了它們的墜落方位,使其降落在同一個地點的四個不同角上。
“領主,這太神奇了吧,我感覺你今天這一番動靜,明天絕對能上國家新聞!哪有隕石降落得這麼規律的?”邱子宏站在我的身側說。
“無妨。”做都做了,管他媽的,愛上什麼上什麼,反正本座又看不到!
邱子宏見我不在意,他就更加不在意了。
他上手就摸上了隕石的表面。
“呲”!
邱子宏的手差點被隕石表面的高溫給燙傷,他使勁的甩了甩手,依然沒甩走灼熱,於是,口裡開始噴湧靈力,將被燙到的位置細細修復。
“早提醒過你了,這東西灼人的很!”我幸災樂禍的看著邱子宏道。
有些做領主、做長輩的,總是把小心小心放嘴裡頭,說多了,孩子可能會叛逆:你越是說危險,我就越是要去嘗試。還不如直接就讓他去碰個一頭灰,感覺到疼了,自然也就記住了不是。
想當年,我師父蚩尤就是這麼對我的。
我的生身父母走的早,我可以說是師父帶著長大的。
剛斷奶,師父就讓我嘗丹藥。有毒的、滋補的、增長靈力的......各式各樣,通通不要錢似的,往我嘴裡倒。
每倒一種,他都會問我:“記住氣味了嗎?記住口感了嗎?記住吃下去的感受了嗎?”
記住了,也就等於掌握了!
我師父就是這麼直白的教養我的。
而今,我也承襲了師父的教育理念,準備這樣教養邱子宏。
這如何不算“血脈傳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