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做父親的,肯定要加倍巴結討好了。
這是一種做長輩的固有執念——總覺得,只要自己足夠低聲下氣,孩子就能得到更多的光照。
本座心裡明鏡似的,倒也不會開口許諾什麼。
嚴格意義上來說,本座是一個相當護短之人。邱子宏既已被打上本座印記,便是本座之人,當然會獲得來自本座的一切愛護與資源,只要這孩子不生二心,本座必保他順遂無虞。
小兔子吭哧吭哧的吃了起來。
“爸爸,這個肉有點炒老咯!”
“爸爸,雞蛋豆腐很不錯,超嫩!”
“爸爸,這個白菜也還行,就是你生抽放多了,齁鹹!”
“爸爸,這個湯不錯,鹽度正好!”
邱善也吃上了,兒子每說一個菜的優缺點,他也會立馬嘗上一口,並將兒子的話默默記在了心間:“對不起,兒子,爸爸以後一定改!”
邱子宏瞪大了眼:“爸爸,不需要改,您做的已經非常棒了!要換成我,可能連切個菜都不成。”
邱善笑了:“你一個小孩子,要做什麼飯。”
小兔子低下了頭:“可是爸爸,我已經滿了二十,不是小孩了......”
邱善停下了動作,他看著蹲坐在茶座上,也就比碗大一號的兔兒子,不禁悲從中來:那麼陽光健康的兒子,肉體被自己送進了陵園,靈魂明明還活著,卻有了個兔子的身。
又想到先前王勝志誹謗妻兒的事,頓時淚如雨下。
“兒子,不論你多大年紀,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邱善突然很鄭重的說。
邱子宏似乎也想到了先前王勝志的話,他抬起了頭:“爸爸,您就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