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管他的,搞不好人家就是隨便畫了個呢!
“宏宏,現出人身,讓我看看,與畫像有幾分相似!”我拍了拍小兔的腦袋。
邱子宏此時也看到了屬於自己的身份證明,興奮的“唧唧”叫了兩聲後,便一躍而起,翩然落地時,已是唇紅齒白的少年郎模樣。
沈清河對於這樣一番變化,顯得很是“波瀾不驚”。不知道是他認識我後,對這些“奇聞異事”有了免疫力,還是他原本就心性出眾,膽量過人。
我握著于歸的身份證,跟眼前的小少年作對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畫像上的是個成年男性,而邱子宏本人現在是一副二八少年郎模樣,即便是頂級鬥雞眼,也不會看成是同一人!
這可怎麼辦呢?
邱子宏也湊了過來:“領主,這是撿來的身份證嗎?叫于歸呢,名字真好聽!哇,怎麼地址跟您的一樣,都在沈總的院子呢!”
說完,他一臉八卦的看著沈清河:“沈總,你這是偷拿了誰的證件呀?是你的家人嗎?確定要給我用嗎?如果我用這個去非法獲利,或者轉移財產,你會殺了我嗎?”
說完,他調皮的笑起來:“可是,你不能殺我哦,因為我現在已經有了仙體,你是殺不死我的,哈哈哈哈!”
邱子宏笑的格外可愛,我看不下去,“咚”給了他一響亮的腦瓜崩。
“領主......”邱子宏捂著發痛的頭頂,眼紅紅的看向了我。
“到底是修道中人,不該胡言亂語,更不該對凡人戲弄!”我提醒他。
邱子宏立馬低下了頭:“我錯了,領主,我道歉!”
說完,他又轉過頭,對著沈清河:“沈總,對不起,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請原諒。”
沈清河不置可否的看著他,並不言語。
我卻懶得看小孩子鬧笑話,直接問:“這個東西,如果我用術法改換了畫像,會有什麼後果?”
沈清河走到了我的身前,接過邱子宏那張證件,來回打量了幾眼後,便將證件揣回了口袋:“我重新弄一張吧,你用術法確實可以替換這張身份證上的照片,但現在的資料都是入了電腦的,萬一碰上機器核查,他這張臉到底混不過去。”
邱子宏站在一旁瘋狂點頭:“對對對,現在的人臉識別可厲害了,幾乎每個重要的場所都在弄這個。領主,您就聽沈總的吧。”
大家快來瞧瞧,這小白眼狼,說的什麼狗屁話!
什麼叫“您就聽沈總的吧”?
我為什麼要聽他的?再者,我也沒打算做什麼啊,說的好像我是個囂張跋扈、聽不進好賴話的人似的(囂張跋扈確實是存在的,我尊敬的領主大人!您忘記有次您在天河散步,碰見嫦娥妖妖嬈嬈的走過,身後跟著長長的痴漢隊伍了嗎?那次您是怎麼做的?我怎麼記得,有個美麗的食鐵獸,一腳下去,踹的那個痴漢隊伍四分五裂呢......)。
“你看著辦吧。”我無所謂的說著。
邱子宏卻弱弱的來了一句:“可是,領主,為什麼我的證件要用於歸這個名字?為什麼不能用邱子宏呢?”
這孩子,心眼是缺的吧!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要不是看在他長的“粉雕玉琢”的份上,高低得摔打一番。
“邱子宏已經死了,你忘記了?”我問。
小靈獸扁了扁嘴,低下了頭,低聲說:“記著呢。”
“于歸乃我坐下第一大將,昔年......”我又想到了那個不屈的人,內心波瀾又起,搖了搖頭,于歸早已身化大地,還談論他幹嘛?沒得擾了他的清淨。
“你晉升那晚,以羸弱凡軀扛大道天威,像極了那位隕落的鐵骨神君。賜此名,是本座對你的殷殷期盼,望你早日成就大道!”
邱子宏木木的看著我,好一會兒,才說:“領主,別傷心了,以後我就是于歸了,我一定會加倍努力,成為您的貼身第一神將!”
我看到這孩子眼底的認真與虔誠,這一刻,似乎于歸真的回來了。
摸了摸少年郎的頭:“名字終歸只是一個符號,只有真本事,才能在神界立住腳,本座對你是有一分期盼的。”
邱子宏的儒沫之情越發濃郁了,這孩子,是將我當成了長輩吧。
也對,本座畢竟年長他萬萬歲,看成長輩也無可厚非。
但是!我他媽還是個黃瓜大美熊,老子按照神界的年齡來換算的話,也才正值妙齡好不啦!!!
我有些氣悶,便轉頭看向了沈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