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很不開心的模樣。
“咳咳!”是我發出的聲音,見大家都向我看來,我才說:“都杵門口站著,這飯還吃不吃了?”
沈清河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我緊隨其後,在路過女子時,敏銳的察覺到了一股仇恨的視線。
我偏頭看去,她又立馬恢復成楚楚可憐的神態,並對我打著招呼:“你好。”
兩面三刀的小人,你看本座理不理你就對了。
無視她,直接走了進去。
沈清河與我落座後,女子才低著頭進來,她在沈清河的身旁坐了下來:“清河,我有什麼地方讓你生氣了嗎?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壞?”
沈清河攤開了毛巾在擦手,聞言,他只是點了點桌子,衝我說:“待會兒有你喜歡的筍。”
我將小兔子放到一旁,也學著沈清河的樣子,抽出白毛巾擦手。對於他的話語,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表示我聽到了。
女子見沈清河並不搭理她,委屈的開始默默流淚。
沈清河則完全當身旁人是空氣,擦完手後,又將我的小靈獸抱了過去,也抽了條毛巾,開始給兔子擦身體。
邱子宏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領主,氣氛有些尷尬,而我有些害怕!”
我也覺得沈清河的動作有些看不懂,我的靈獸他又不需要吃飯,給他擦什麼擦!動物的皮毛相當於一層小結界,是能抵禦微小的傷害的。
但考慮到沈清河身旁有個礙事的哭包鬼,算了,擦就擦吧,最起碼空氣沒那麼安靜。
“呀!是小兔子誒,清河,你什麼時候養的呀?好可愛,可以送給我嗎?”礙事的女人又跳出來找存在感了。
沈清河的應對策略,依然是不搭理。
說真的,隨便換個正常人,面對這種無聲的“羞辱”,是不是該立馬走人?要是氣性大點的,是不是該揮他幾個大巴掌,洩洩憤?
可這女子是個相當神奇的存在,她不僅不生氣,還將身子整個靠到了沈清河的胳膊上,上手就開始擼我的兔子。
可邱子宏能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