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摸了摸,還算順滑,卻跟我的日常起居服相差甚遠。
罷了,到底是凡塵俗世,既然要在此地尋遇機緣,便該去“深度”貼合此地的風土人情。
一件衣裳而已,真要是不習慣,到時候加成法術結界也就罷了。
“就這個吧。”我指著最輕薄的那塊。
小姑娘笑的甜滋滋的:“小姐眼光真好,這是絲綢大賞活動競聘出的冠軍面料,上身就跟面板一樣貼合,衣料的擺動裡,就跟有風兒在身上穿梭似的,格外舒服!”
這小丫頭嘴皮子真利索,我多看了一眼,卻在她的印堂處,發現了一絲筆直的黑線——呃,這丫頭,恐有橫禍呀。
該提醒嗎?我問自己。
說過不介入因果的,但……
她到底是個鮮豔的小女娃娃呀,雖然被那個淫魔沾染過,身上有了幾分噁心的氣息,但她並無孽障掛身上,說明她還算得上是個良善人呀,該怎麼辦呢?
我莫名其妙的,將視線放到了沈清河身上。
沈清河皺起了眉頭,他揮了揮手,將小姑娘打發了出去。
待門關閉後,他問:“怎麼了?”
這一刻,我很有些窩心,沈清河讓我感覺到了窩心。
我不太懂這層“窩心”的由來,也不太想去懂。
神生漫長,並不需要事事都清明。
“方才那位姑娘,印堂有瑕,橫禍之兆,或危及性命。本座在想,要不要出言提醒,卻又怕干預了因果。”我如實的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沈清河的表情很是鎮定,他點了點頭,出去了。
“你說他出去幹嘛?”我問小兔子。
小兔豎著的耳朵耷下來,小小聲的說:“領主,我覺得他可能是去提醒那個姑娘了。”
回答正確,因為我也是這麼想的。
很快,沈清河回來了。
他坐下後,便伸手解開了領口處的衣釦,端起茶杯對著內裡液體一飲而盡:“其實處理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狠狠推她摔一跤,這算不算橫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