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屑:“我這洞府都還沒名字呢,你想要什麼名字!”
“師父,您這裡空空蕩蕩的,有名字、沒名字有何區別!我那可不一樣,我那麼多的民眾,如果沒有名字,出去了被欺負了怎麼辦?還不是丟您老人家的臉嗎?”
“好像有點道理。”人臉若有所思起來。
我連忙一鼓作氣,拿出了拎著的酒水:“師父,您受累,好好想一想。這是您的徒孫們敬獻的竹髓酒,清香四溢,醇厚綿延,您嚐嚐?”
我扒開瓶蓋的瞬間,人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踏破虛空奔我而來。
師父一把搶走了我拿著的酒水,仰頭“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不過幾息,一整瓶的酒水就被師父牛飲殆盡。
“暢快!”師父大叫一聲。
我微笑的看著師父,快兩千年沒碰面了,師父還是這麼的邋遢。
他的頭髮就跟被九幽烈火燒過似的,焦黑根根豎起就算了,還東一縷西一撮的,格外磕磣;
他的衣服就跟被惡婆娘狠狠蹂躪了似的,破破爛爛、絲絲縷縷的,很是狼狽;
他永遠不穿鞋,一雙腳天上地下到處踏,踏成個五彩斑斕的黑色。
這要不是養我、教我的師父,遠遠見了,高低得來一句:星際流浪漢!
“師父,您想到了沒有?”我加急的問著。
如果我不追著問,師父他老人家一定過後就忘。
當年與狗黃帝那場大戰,師父的後腦勺被他重重的敲了一棍,雖然被師父的護體神功卸去了大部分的力道,但那霸道的衝擊波還是實打實的透進了師父的腦子,師父也因為那一敲擊的迷糊,而錯失了反攻的最佳時機!
這萬萬年的修養,師父依然養不好健忘的後遺症。
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恨不得跑去黃帝的府邸打砸一通!可是,他家裡有條應龍,那小子會噴火,我們食鐵獸銅牆鐵壁般的身體,什麼重擊都不再怕的,卻獨獨怕了那天火。
皮草最怕火燒了!
“嘶!”一想到那天火上身後的煎熬,我立馬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想到了,就叫熊球星!”師父大叫一聲,瞬間又消失了。
他肯定跑去酣眠了。
這麼多年,他不是在酣眠,就是在黃帝府邸前破口大罵。
睡醒了就去罵,罵累了就去睡,萬萬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熊球星?
好名字,霸氣又威武!
我喜滋滋的在洞府上方刻下了這三個字,從此,我的孩兒們有家了。
民眾們在劇烈的歡欣下,又開始了一輪新的舞蹈風暴。
我的眼角被這份喜悅刺激的有些抽搐,便藉口回房休憩,離開了這片歡樂的場景。
我的起居室,被崽子們收拾的很是利索,地上是柔軟的毯子,四周是青翠的巨竹,往裡走,我驚訝的發現,崽子們竟然還給我造了一張竹子做的千功拔步床!
瞧瞧這精緻的雕工,瞧瞧這細膩的紋路,嘖嘖嘖,我的崽子們,竟然還有這麼細膩的心思和手段,真是讓我驚喜呢!
開開心心的躺在“子民”進貢的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我們食鐵獸一族,醒著時,是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戰士,睡著時,是最溫和可愛的萌獸(我師父說的)。
就在我夢裡不知身是客時,一聲梵音傳入耳中,並很快將我喚醒。
“貓貓兒~”
“誰!”誰在叫我!
“是我呀。”一管美妙的女聲剛傳來,我的床上就多了一個人頭蛇身的溫婉女子。
“女媧娘娘!”天啊,竟然是娘娘來了,我驚喜的抱住了她的手臂:“娘娘,您都好久沒來找我了,是不是都不喜歡我了?”
女媧娘娘憐愛的摸著我的發頂,“貓貓兒這麼可愛,我怎麼會不想你呢!”
我高興極了,一個勁的往娘娘的胸口鑽。
“好了好了,別撒嬌了。快抬抬眼,看看還有誰來了?”娘娘捧著我的臉說。
嗯?不只是娘娘嗎?還有誰?我張大眼到處瞅。
“娘娘,沒人了啊!”確實,整個空間我就感知到娘娘一個外人。
娘娘好笑的看了看四周,紅唇輕啟:“別鬧了,快出來吧。”
話音剛落,一個雄武的男人出現在娘娘的身旁。
“呀!是盤古爺爺誒!”我更興奮了!
與娘娘一同降臨的,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