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有些彆扭的不善。
本座不喜歡這樣的目光,老闆覬覦我,那是垂涎本座的美色,而你這個傢伙,很明顯是在嫉妒!
垂涎可以,嫉妒也行,但是你不能對本座翻白眼,這是在明晃晃挑釁本座的威嚴,是可忍,孰不可忍!
腳步往旁邊一挪,成功止住了瓊姐離開的步伐。
她愣了一愣,隨即便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我也盯上了她:“你打量本座作甚?”
瓊姐原本還精光外洩的臉,立馬變得慘兮兮,她睜著大眼嬌嬌柔柔的開口了:“小妹妹,姐姐是看你漂亮,才多看了幾眼呢。既然妹妹不喜歡,那姐姐再也不看了,好嗎?妹妹這麼可愛,可千萬不要生姐姐的氣喲,生氣會變醜的呢!”
妹妹?姐姐?真是混賬!
“放肆!”我甩手就是一大嘴巴子,“本座的親族姐妹,也是你這升斗小民能拿來說嘴的?”
瓊姐捂著捱揍的臉,臉色通紅,大豆般的淚珠滾滾而下,這梨花帶雨的小模樣,更像那頭小狐狸精了:“你怎麼可以打人?你……”
她周遭的其他人也開始聲討:“你這女的有毛病吧?”
“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呀?見人就打!”
“許衡,你從哪裡淘來的神經病……”
“本座做事,豈容爾等置喙?”我又是一巴掌揮過去,幾個開口的人無一倖免,通通有賞。
隔空捱了巴掌的男性們跟被施了定身術似的,呆愣愣站著不動彈了,只驚恐的盯著我。
一屋子慫貨,加一塊都不夠本座伸手的。
本座又看向了瓊姐。
這個倒黴女人的半邊臉已經腫脹成了饅頭,眼睛也隨之被擠成了眯眯眼,再沒了先前的流轉水波、煙視媚行模樣。
可即便容貌狼狽,也不及眼眶裡的不甘和仇恨來的熱烈——呵呵,這是對本座生了怨懟。
“本座最不喜的,便是你這等下作子!本事不濟,心眼子倒是挺多。也別學小狐狸那一套了,那小東西的美麗你就是加上下輩子,也是拍馬不及了!立馬給我滾出去,再敢礙眼,本座即刻送你入九幽,永無往生!”
女人眼底刺眼的紅越發濃郁了,她伸出一隻手,哆哆嗦嗦指著本座:“你這個野蠻人!你這個……”
說本座野蠻人?
呵呵,膽比天蓬元帥還肥,肥的本座都想伸手掏出來好好研究研究了呢!
罷了罷了,一個小東西罷了,無論怎麼動作,只有勝之不武的嫌疑,離開本座眼睛就好了——眼不見為淨嘛。
手一揮,瓊姐便被一團喚來的勁風裹挾著,狠狠扔了出去。
“啊!”是那女人摔落在地的聲音。
勾勾手指,洞開的房門又緊緊的閉合了。
本座回身,喲,忘記了,還有這幾個“入定”男的沒出去呢!
抬起手,準備開啟房門。
那幾個男的突然“哇哇”大叫起來,爭先恐後的往大門跑去。
很快,室內就只剩我、許衡,還有老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