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蒙鑫很擔心。
“我回學校了,爸爸,你回去......多照顧照顧媽媽,多的話,不要聊。”蒙佳倩到底還是不放心,她回頭看向了父親。
“爸爸,不要跟媽媽說多,她承受不住的。她很脆弱,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要了她的命!”蒙佳倩實在不願意再看到母親的“離場”了。
蒙鑫紅著眼點頭。
他怎麼會不知道妻子的脆弱?
同床共枕這麼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妻子的心性!
枉他一直以“愛妻”人設聞名,卻原來,也是個下作的噁心人......
罷了罷了,事情已經這樣了,及時抽身,如何不算及時止損?
女兒知道了,就知道了吧,總歸,是丟人了。
蒙鑫看著姑娘的背影,再次堅定了“快刀斬亂麻”的心:必須得趕緊迴歸家庭!
四季如春的地方呆久了,就會覺得枯燥與無聊,就會覺得不夠幸福,甚至會惡作劇般的渴望苦寒與酷暑的刺激。然後,你便會想盡辦法的去“跨越”、去“征服”,但當你真的置身其中了,又會無比渴望永恆的溫暖,那是安定的味道......
蒙佳倩走出房門,便感覺到了冷空氣的肆虐。
她緊了緊衣領,看著蕭條的綠化,不由得感到孤獨。
該去哪裡呢?
回學校嗎?
不想回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假笑也是一種酷刑。
回家?
不能回啊,媽媽那麼敏感,她一定能察覺自己的異樣。
去顏臻那兒?
還是算了吧,她肯定去瘋了,去不去,都是孤身一人,有何意義?
那到底去哪?
蒙佳倩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算了,就這麼走著吧,走到哪是哪,或許,等自己精疲力竭了,身體累極了,心情就會好一點吧。
只要能讓心情好點,身體遭點罪算什麼?
蒙佳倩突然有了想法:為何不去喝酒?
常言道:一醉解千愁!
既然已經難過成這樣了,為何不去喝一杯?
麻痺也是一種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