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杉拿著卡找到了醫生食堂,醫生食堂的伙食很好,他點了一份最簡單的面,然後刷了卡。
身後正好是下了手術來吃飯的餘諭,他看著魚以檸的卡此刻被一個陌生男人拿著,隨即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要刷卡的動作。
“餘醫生,怎麼了?”
“你怎麼拿著以檸的卡?”
“她給我的。”
“她給你的?為什麼給你?你把她怎麼了?”
“我沒把她怎麼了啊?”
餘諭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憤怒,隨即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撥通了通訊錄上第一個號碼。
“阿檸。”
病房裡,魚以檸正在和病人家屬交代醫囑,就被電話鈴打斷。
她拿出來,看到是餘諭的名字,就想要出去接這個電話。
“不好意思患者家屬,我出去接個電話。”
魚以檸出了門,接聽了電話。
“以檸,你把卡給病人家屬了?”
“嗯,怎麼了?”
“為什麼?”
醫院裡,她關係好到能用她飯卡的除了小云就是他了,他不認為這麼一個病人家屬會在短時間內和魚以檸有這樣的交情。
“他把自己的飯菜給了我的一個患者,他沒飯吃了,我就給他卡了。”
“好吧。”
那邊半天才出聲,魚以檸趕緊掛了電話,回去和病人家屬繼續說話了。
食堂裡,餘諭神色輕鬆的鬆開了他的手,然後付了錢去吃飯了。
他就知道,他才是魚以檸身邊最親近的男人。
晚上,南京wfg俱樂部,初慕拉著阮念陪著她看著一隊的小子們直播,小花趴在直播室的某個椅子上自顧自的玩。
大家都點了夜宵,只有阮念沒點,初慕點了份大份炸雞和阮念一起吃。
兩人吃的正開心,盒子裡就少了一塊炸雞。
阮念轉頭一看,是彼岸那一副欠欠的嘴臉。
“沈越濤你小子真的是,沒見過你這樣兒的。”
“沒見過怎樣的?像我這樣優秀的嗎?”
“嘔~”
“你什麼意思啊?”
“就是這個意思。”
“小氣鬼。”
“你才小氣鬼。”
“反彈。”
“還反彈,你幼不幼稚啊!”
…………
兩人嬉鬧著,初慕在旁邊看熱鬧。
今天的彼岸,面對阮念格外的欠。
其實是今天中午,彼岸在食堂的時候接到了小花,隨之而來的還有初慕的一通電話。
“彼岸,我們在樓下遇到了一個自稱念念弟弟的人在鬧事,我們帶出來了,你拖住念念,我們先看看什麼情況,感覺有些不對。”
彼岸聽著,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最後只回了一個字。
“好。”
他帶著小花回去,正好看到阮念他們開完會,她從會議室出來,就背對她走,正好撞上她。
然後就是和她日常的打鬧。
兩人在前面你追我趕,小花在後面努力追著他們,陽光下,像極了一對打情罵俏的情侶。
下午,訓練結束,他接到了那個天才少女的電話。
“查到了,阮念,父親好賭,母親愛打牌,弟弟是小混混,以前有被校園暴力過,家裡很早就背了債,她前段時間有一筆很大的轉賬,金額是50萬,收款人是她媽。我後來黑進了她媽和她的號,看到了聊天記錄,她那50萬是想買斷贍養權。”
彼岸聽著電話那邊的少女一字一句說著阮唸的資料,平靜隨意,像是在說著一件很尋常的事。
可這對彼岸來說,字字句句都像針一樣扎得他心疼。
“她最近在南山醫院有一筆支出,我查了,是掛的心理科,拿了些安眠藥。她的主治醫生我也查到了,姓白,叫白欣。”
“還有嗎?”
“沒了,我就差給人褲衩扒沒了。”
“行,辛苦你了。”
“咳咳。”
那少女刻意的咳了兩聲,像是在提醒他什麼。
“過會兒我把錢轉給你。”
“謝謝老闆!祝老闆早日抱的美人歸!”
彼岸不自然的咳了兩下,掩飾害羞。
“咳咳,掛了。”
掛了電話,他就繼續回去訓練了。
晚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