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七日後老老實實去投胎換下一批。
“大人,我們投不了胎,被困在王府。”
鬼門都關了,她們找不到鬼門所在位置。
一個吊死鬼用她長長的白舌頭卷著抹布給孟英的擦地,討好道。
這事簡單。
孟英指尖在房間黃呼呼的銅鏡前畫個光圈。
這個圈正是地府鬼門連結點。
“一個個自覺點,到點自己鑽,我踹進去會很難看。”
她定的時間是午時。
晚上她要在這個房間睡覺,一個個趕著去投胎打擾她睡覺。
不得不說,這些鬼魂也很喜歡給孟英打算衛生。
這種感覺像曾經活著,而不是死鬼只能觸碰空氣,尤其是那窮鬼。
他終於,終於可以碰觸到這金樹,鬼眼流露出的鬼淚,能給吊死鬼再次清洗她舌頭上的抹布。
平日他只有晚上才能摸到它還是輕輕摸,怕引發動靜惹來甄家人找道士驅鬼。
蘭蘭在荷花塘裡侍弄這些荷花,荷花迎風招展,她什麼花都愛只是更擅長養蘭。
這些鬼輕手輕腳,覷著孟英。
書桌前,一個書生鬼給她磨墨,磨出來的墨汁色澤飽滿,書生鬼暗暗讚歎,好墨。
孟英看墨磨得差不多,拿出一張宣紙在上頭鬼畫符,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個鬼一個都不認得。
倒是有些被道士追過的認出來這些是符文。
“大人,您怎麼會畫符?”
您不是鬼嗎?畫符不是道士?
孟英平時出門掩住鬼氣。
此刻她極為放鬆,只有鬼才能感受到她身上濃郁的鬼氣,還是最高階別那種鬼氣。
“我會的多呢。”
畫符只是基本,反正無聊畫著玩,當然她畫符和那些道士不同,她畫的可是鬼符,能驅鬼那種。
畫了一會兒,孟英覺得許久沒畫有些生疏揉成一團要丟。
“大人,別丟,賞給我唄,我以後投胎做紀念。”
“我也要大人墨寶。”
畫壞的破鬼畫符,這些鬼爭著搶著要。
孟英腦中一個念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