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薩拉全程冷冷看著珍禮,不發一言。
在珍禮接近崩潰時,池歲說話了。
她看向敏敏:“說說吧,你為什麼認定是薩拉做的。”
敏敏點頭,開始掏出一封調查信。
“薩拉,你說你那天晚上在酒吧,這確實證據鑿鑿。”
“但這不代表,你替珍禮守倉庫,與你去酒吧這件事衝突。”
薩拉沒說話,依舊倔強地看向敏敏。
敏敏嘆息一聲:“與你跳舞且輕吻的男人,名叫納安.查斯。”
“他是查爾斯.查斯的遠房表親。”
“根據我的調查,他在三月初,就和你在酒吧相遇,你們的關係非常曖昧。”
“你利用職務之便,偷取了麻將,又利用珍禮喜歡你們麻將區一個男孩這一點,主動鼓勵珍禮來你們麻將區與心儀人制造偶遇。”
“你在珍禮的水杯裡放了瀉藥,然後恰到好處地出現在珍禮面前。”
“待珍禮離開後,你進入倉庫偷盜了棋牌樣品,將之藏在裙襬下,直接前往酒吧,與納安接頭。”
“接著和納安親密接觸,你既擺脫了嫌疑,還成功把樣品送了出去。”
“而珍禮,全程都是你早已算計好的替死鬼。”
薩拉下意識咬住嘴唇。
珍禮猛地回頭,不可置信地看向薩拉:“薩拉?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
薩拉沒去看珍禮,只是搖頭:“您所說的這些,都是您的猜測,您並沒有證據。”
池歲深褐色的眼瞳定在薩拉身上:“如果你現在承認,我會給你一個機會。”
薩拉死死掐住手心:“女爵,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認。”
敏敏嘆息。
池歲勾唇:“薩拉,終身合同裡怎麼寫的?”
奧萊接話:“違背合同者,終身監禁,其家人二十年內無法進行體制內的工作。”
“薩拉,你的妹妹,在三合酒店工作,你家中父親和母親身有殘疾,還要靠你們姐妹二人養活。”
池歲抬眼:“所以,你真的想好要怎麼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