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一個半拖半拽地把傅銘城從位置上扯了起來。
傅銘城被池歲下了臉,一瞬間那臉色簡直黑如鍋底。
龍夕幽幽放下筷子,瞥了門口的琪莎一眼,垂下眼睛,把玩著手裡的菩提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龜丞相跟了龍夕三百多年,立即就看出來,龍夕這是要殺人了。
他連忙伸出腿,踢了池歲一腳,在池歲疑惑看過來時,朝著琪莎那邊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龍夕,最後做了一個閉眼的表情。
池歲秒懂。
她想要拽住龍夕的手腕,以免他暴起傷人,但又想到龍夕說她社交行為越矩,便用沒有用過的筷子勾住了龍夕腰帶上的荷包。
龍夕:……?
“池歲,你又在幹什麼?”
龍夕有時候覺得池歲的腦子真的和常人不太一樣。
就比如現在。
莫名其妙用筷子勾住他的荷包。
池歲壓低聲音解釋:“你不是讓我跟你保持距離嘛……”
龍夕嘴角抽了抽,原本腦子裡琪莎的一百種死法也沒了,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池歲真的很有病。
把荷包從筷子上抽走,龍夕瞥了池歲一眼:“所以呢,這樣做的目的?”
池歲:“怕你暴起殺人。”
龍夕嗤笑一聲:“拖去魔域殺,不耽誤你。”
“不,很耽誤我。”
“她是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死的,到時候我就完了。”
“無論她死在哪裡。”
池歲又再次用筷子勾住龍夕的荷包。
龍夕挑眉:“池歲,你蹬鼻子上臉。”
“30克金子,這一次暫且放她一馬。”
池歲豎起三根手指。
龍夕頓了頓:“成交。”
於是池歲抽出筷子,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琪莎也還算要臉,估計是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打暈,琪莎此刻並沒有心情再勇敢追愛,而是不停打量周圍的眾人。
昨天打暈她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