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池歲便轉移話題:“對了,你現在有沒有一點點興趣,去了解一下這些毒草的特性呢?”
龍夕覷了池歲一眼,懶洋洋撐起身體:“那就看你有沒有大白兔奶糖了。”
池歲從商城下單了一袋原味大白兔奶糖:“鐺鐺鐺!有哦!”
龍夕笑了一聲,從池歲手裡拿了糖,剝開一顆塞進嘴裡。
他愉快地眯起眼,這才擺譜起身:“看在你這麼真誠的份上……”
池歲狗腿地給魔王大人扒開簾子:“請~”
月色下,龍夕拿起一株株毒草仔細檢視,又聞了聞,許久,才側頭對旁邊拿著筆記本的安娜講解其毒性:“這草市面上有,就是平心草。”
安娜驚訝:“平心草不是藥嗎?怎麼會是毒草呢?”
龍夕把手裡的草扔到一邊:“所謂的毒,只不過沒有處理好。”
“只要按照正確的方法炮製,大部分毒物都能在藥物方面提供獨特的功效。”
安娜筆記記得飛快。
龍夕說著說著卻是一愣。
他眯眼。
池歲問:“怎麼了?這些草有什麼問題?”
龍夕搖頭:“沒什麼,只是想起了我家裡那邊的藥草體系。”
池歲一愣,然後脫口而出:“中藥?”
龍夕有些訝異:“你與我父親說的詞一樣。”
龍夕嘴角勾起一個不易察覺地弧度:“我當時還問父親,為什麼要把它們稱之為中藥。”
“他也說不出什麼,只說叫中藥總比叫西藥好。”
聽到這裡,池歲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破案了,龍夕的父親很可能跟自己是一個地方、或者說是一個極其相似的平行世界的人。
龍夕在說起自己父親時的笑意還停留在唇角,池歲怕他想起家裡的事情會難過,於是岔開話題。
“那在你看來,這些毒草的藥性和中藥體系的一些藥草特性相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