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兩位大師,陳戰坤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翻找了床櫃裡的東西,他記得他老婆給他求過一個平安符,就是用個小布袋子裝的還可以掛脖子上。
翻了半天終於在抽屜的最角落裡找到了,他立馬用反彈符給替換上,去了他父親的房間。
父親還在熟睡,他把反彈符先給父親掛上,如果按大師說的可以讓加害他父親的歹人能遭受反噬,那就宜早不宜遲,當天就給他反噬回去,誰讓他害人!
明天他就去單位看看那位熱心的同僚還能不能一如既往的熱心!陳戰坤憤憤的想!
與此同時,在兩處不同地點的別墅裡,兩個男人分別出現周身溼冷冰寒徹骨的暈眩感,戴著金絲框架眼鏡的斯文男人突然暈眩的靠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在廚房看著傭人做菜的溫婉女人不經意回頭間看到了,急忙快步走到暈眩男人身前,著急的握住男人的手說:
“老公!老公!你怎麼啦?是哪裡不舒服嗎?”
男人雖然周身不舒服頭暈得眼都要睜不開,還是伸手拍拍女人的手安慰她說:
“我沒事,有可能剛才起身太快眼暈,你扶我回房間我睡一下就好了!”
女人信了他的話把男人扶回了房,讓男人躺下就出去了!
此時躺下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他就是陳戰坤的熱心同僚方明遠。
是怎麼回事他突然出現這種周身陰冷還暈眩的狀況,是那件事出問題了嗎?
還是給梁大師打個電話問問是怎麼回事,男人伸手到床頭櫃拿過手機
而另一處豪華別墅裡,一個五十多歲左右頭髮花白的男人一臉冷汗的摔倒在別墅客廳那拖得油光瓦亮的瓷磚上,身體因急劇的陰邪入體而痛苦的蜷縮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可惜別墅裡沒有別人,除了打掃和做飯工人定點能來,其他人他都不允許來打擾他。
現在的他痛苦萬分,卻求助無門,他知道他這症狀是法術反噬了。
有人壞了他的好事嗎?道行不錯啊!能傷他的人不多,這是碰上對手了嗎?
現在的他只能生生扛過去,這種反噬無解,他是直接施法人,他受的反噬會是間連加害人的雙倍,這雖不置死,但對他身體和壽數有損,這痛苦時間估計還會很漫長,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讓他一個月不動彈,沒人照顧現在的他,他會死掉的!
對!他要找人來救他,方明遠,是他請他出手助他的,他要負責照顧他
打起最後的精神想伸手拿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機,這時手機先一步響起來了
梁羿撐起最後的精神顫顫巍巍的爬到茶几旁,伸手拿到了手機,來電是方明遠
正好,他正要找他,他哆哆嗦嗦的按下接聽鍵:
“喂~”一聲要死不活又沙啞的聲音響起。
方明遠把手機拿離耳朵,放到眼前再看清楚有沒有打錯電話,這聲音是梁大師的?
這比他還要要死不活的人會是那個精神矍鑠的梁大師?
電話號碼沒錯,他出聲詢問:
“梁大師嗎?”
:“嗯!是我~”梁羿艱難的說。
:“梁大師你是不是也出事了?”
方明遠覺得梁大師好像和他一樣,身體出現了什麼詭異的狀況,估計那件事暴露了,所以大師和他都遭到了報復。
:“是的,那件事可能不成了,那邊的人找到高手解了那煞氣,我們都遭受到法術反噬,你最好避一避,別去上班,你再找個人到我這裡照顧我一個月。”
梁羿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出他想到的對策,說完他忍不住想暈過去,但他又不敢,怕暈過去照顧他的人還沒來,他還是要死!只能生生忍著!
方明遠看著掛掉的電話,忍著身體的不適頭昏目眩的播出一個電話,交代清楚他要吩咐的事,又打了一個電話到單位請年假。
聽大師說要照顧一個月,那他自己也有一個月要忍受這種周身陰寒刺骨的痛苦嗎?
還要避開陳家的人,這次事情敗露只要不被抓現行他就死不承認好了!
帶妻子去雲省修養一段時間吧!
錦瑜和昱銘才不管他們那些當官的恩怨情仇,錦瑜拿著那張新到手的銀行卡,開心的晃晃,連昱銘要打車帶她回家,她都給拒絕了。
她要找個at查一下這次又有多少錢進賬!想想就開心!
就這樣走出了軍區大院,沿著馬路走過兩個路口,終於讓她看到她心心念唸的at。
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