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瞧了瞧?”
裴寧川心裡有了數,淡聲寬慰道:“陛下辛苦了。”
轉身一出大殿,他面上的神色就沉了三分,幾乎可以肯定是定陽長公主在中間搞鬼,想要對付金燦月。
“速速出宮,差遣人去查一下,定陽長公主現在在何處?”
裴寧川一踏上自家的馬車,就催促著春明和景和二人,聯絡分佈出去的探子,報上定陽長公主的行蹤。
又道:“再問一下府中的人,夫人是否出府?又去了哪裡?”
春明和景和猛然接到指令,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們跟著裴寧川的時間長了,經常辦一些沒頭沒腦的差事,已經習以為常。
事實證明,裴相說的永遠有他自己的道理。
裴寧川著急金燦月的處境,馬車行駛得飛快,春明的眼睛卻非比尋常,一下捕捉到定陽長公主的車馬。
就在他們行走的中央大道的對面。
他猛地一下拉住韁繩,又緩緩放了回去,慢慢降下車速,提醒道:“相爺,定陽長公主的車馬就在對面,您是先見定陽長公主,還是先回家看夫人?”
“你攔住定陽長公主的車馬,我要詢問夫人的下落。”裴寧川冷凝的眉眼一下生動了起來,掀開車簾檢視,還真是趙淑媛的馬車。
春明一下橫過去,攔住長公主府的馬車,嚇得對面馬車顛簸了一下。
定陽長公主在金燦月那裡吃了癟,正生著氣,怒道:“怎麼回事?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攔路?”
車伕驚恐地磕巴道:“殿下,是裴相的馬車攔住了咱們的路!”
定陽長公主很生氣,見到裴寧川越發生氣,起了挑撥的心思。她一把掀開車簾,朝著裴寧川冷笑道:“裴相不回家看緊夫人,小心被人撬了牆角,在這裡攔著我的馬車做什麼?”
裴寧川原本質問的話吞了回去,他見定陽長公主如此生氣,反倒是放下心來。
至少證明金燦月安全了。
只是定陽長公主的話忒不好聽,他皺了皺眉道:“長公主殿下請慎言,我夫人不是殿下這等尊貴的人,可以恣意行事。”
定陽長公主冷笑,“呵,你不就是覺得我養了男寵,才拒絕我的嗎?你以為你夫人就是一朵純潔的茉莉花了?”
趁著裴寧川沒有回過神來,她放下車簾,催著車伕趕快離去。
目睹全過程的陳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