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不小心,又氣著了。
早起用完膳食,金燦月就跟著裴寧川出門了,在街上挑挑揀揀的,選了幾種口味的糕點,又馬不停蹄地出城了。
一個多時辰過去,還未到目的地。
金燦月忍不住閒聊起來,“裴君卓連夜趕回京城,肯定是回去求助承恩伯府,想辦法對付你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要太擔心。”裴寧川從來沒有怕過承恩伯府以及背後的榮妃母子,他現在也不會過度擔心,只是要更妥帖地保護金燦月。“等回到京城,我讓春明給你挑兩個護衛,貼身保護你。”
“還有,今日過節,不要想這麼多,你開心一些。”
金燦月抿嘴一笑,“行行行。”
“那我們就來說說昨天的事,宮裡的詔書怎麼來的這麼及時?裴相能否為我解惑?”
春明在馬車外聽見了金燦月的問題,高聲說道:“金姑娘,這個問題我也可以答,是裴相讓人去請的欽差。”
金燦月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偏偏頭看著裴寧川,眨了眨眼。
裴寧川受不住她的眼神攻擊,無奈地招認出來,“我讓楊侍郎在路上趕了一晚夜路,前天半夜就抵達了江陵,昨天一早才能及時出現。”
“其實,我知道父親和裴君卓會鬧出事情來,掐算著京城裡的人到來的時間,給了他們機會,後來也安排人一直盯著裴家老宅的動靜。”
金燦月幽幽道:“裴相真是老謀深算!”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裴寧川原本是給她請封的縣主爵位,陛下下的詔書,卻加了一級,變成了江陵郡主。
“我那個郡主之位,你說原本給我請封的是縣主……該不會?”
裴寧川無奈地點頭,說道:“我為你所求的從來都是郡主之位,不是縣主之位,但封賞功臣之事,也得給陛下一個加恩的機會。”
金燦月道:“陛下的心思,你也能算準?”
裴寧川答非所問,“聽說過封妻廕子嗎?我除了給母親請封過誥命,沒有再求過別的,陛下一直沒有機會封賞。但凡我所求,他給的賞賜都會厚重三分。”
金燦月忍不住多想:他是在暗示我,他沒有妻和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