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好,但是徐玉華挑選了一段時日,轉過頭來還是覺得我更有潛力。於是,她給我下藥了,就是你上次中的那種藥。”裴寧川說道。
金燦月不得不嘆息一聲,“家學淵源啊!”
裴寧川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臨時有事出門,沒有喝那個藥,卻被兄長誤喝了。”
“那我知道結局了,徐玉華把你兄長當做了你,品嚐了強取豪奪的惡果,有了裴君卓。兩個人不得不奉子成婚,以全體面。”
好歹是經過後世狗血劇洗腦的人,金燦月隨口就能說出一二。
“和你說的差不多。”裴寧川讚賞地看了一眼金燦月,又道:“不過,我還沒告訴你,我兄長體弱多病,大夫說過想活命就要禁慾,一輩子修身養性。”
“所以,裴君卓出生了,你兄長沒有了。”金燦月不知道如何評價,只能保持沉默。
“嗯,裴君卓的存在,他應該很高興吧。”
裴寧川想起後來發生的事情,眼底閃過一片陰翳,很快消失殆盡。
“為了給裴君卓一個好的出身,他撐著病體登門求娶徐玉華,承諾只要徐玉華願意嫁給他,生下裴君卓,可以為他們母子做任何事。”
“包括從父親那裡借走我的戶籍,頂著我的身份和徐玉華在官府登記。”
“他們低調地回江陵成婚,卻在京城傳播我娶了徐玉華的訊息,導致我被迫成為已婚有子的男人。”
我想和心愛的姑娘表達心意,都怕她果斷回絕。
啊啊啊!!!
“你們長輩可真會玩兒!”
對上裴寧川看過來的委屈眼神,金燦月連忙改口,“不是,是他們太欺負人!”
“徐玉華是惡霸流氓,你哥是吃裡扒外,還有你父親助紂為虐……”
一時說得太激動,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沒有立場罵他的親人,無措地偏頭,“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不該罵他們?”
裴寧川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淡笑道:“沒有說錯,他們該罵。”
頓時,金燦月心裡軟得一塌糊塗,似水般的溫柔從眼底盪漾開來,“在我心裡,裴家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如裴叔叔一人重要。”
裴寧川心底那點不如意被一雙小手溫柔撫平,心道:也許前半生遭遇的所有不平之事,都是為了遇見你而行善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