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嬤嬤見三公子進來,默退了出去。
片刻後,她走進大夫人房中。
“事情辦好了?”大夫人緩緩問道。
“回大夫人,洛櫻已經喝下避子湯了。”
大夫人滿意地點頭,“好,你繼續盯著,千萬不要漏了。”
“奴婢遵命。”
——
自從上次裴司衍教訓了紫娟他們後,姜玲瓏收斂了些,不敢再招惹洛櫻。
紫娟被打得半死,好不容易緩過來,她心中對洛櫻恨之入骨,每天都想著怎麼除掉洛櫻。
她看姜玲瓏最近被打壓得沒了鬥志,覺得不能讓她再這麼消沉下去。
她試探地問道:“表小姐,您就準備這樣輕易地放過洛櫻?”
姜玲瓏心中自然是不甘心。
她無奈道:“你也見到那日表兄那樣維護那個賤婢,表兄怕是被她迷了心竅。”
紫娟聞言,急忙說道:“表小姐,你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三公子中了合歡蠱,這才讓洛櫻撿了個便宜。”
姜玲瓏神色一頓,“你是說表兄是為了解毒才收她的做通房丫鬟?”
“對啊,不然三公子怎麼會看上她啊。”
“那表兄身上的毒解了為何還留著她?”姜玲瓏一臉不解地問。
紫娟解釋,“三公子身上的餘毒未清,這才留著她以備不時之需。”
姜玲瓏聽紫娟這麼一說,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這麼說來,表兄留著洛櫻不過是為了解毒而已。
虧她還以為洛櫻在他的心中有多重要呢!
紫娟見風使舵地說:“所以,您千萬不能讓洛櫻那個小賤人得逞了。”
姜玲瓏點頭,“只是上次表兄已經警告過我了,怕是不好再對她動手。”
“明著不行,我們不會揹著來嗎?”紫娟低聲說道。
姜玲瓏看了她一眼,“你有什麼妙計?”
紫娟俯下身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姜玲瓏聽後連連點頭,“若是此次能除掉洛櫻那個賤人,我定重重有賞!”
——
自從上次洛櫻爬床成功之後。
每晚洛櫻服侍完他更衣之後,她便自覺的上了床。
裴司衍也沒有說什麼,默許她放肆的行為。
只是洛櫻每晚睡覺都不安生,總是在他的懷中拱來拱去。
裴司衍不是重欲的人,除了第一晚沒有把持住,後面都只是抱著她睡覺。
有時被她撩的起了反應,便起來看會兒經書。
幾天下來,裴司衍覺得自己根本就是找罪受,但是又捨不得將她推下床。
洛櫻見裴司衍又不幹事。
他難道不會憋出病嗎?
不對,他身上本來就有病,蠱毒還清呢。
這幾日自己沒有與他滾床單,裴司衍也沒有再給她喝避子湯。
洛櫻一想起那苦了吧唧的藥汁就一陣噁心。
雖然沒能成功勾引到裴司衍,但是也暫時不用再喝那避子湯。
她心中竟然還有點小慶幸。
——
過了幾日,裴司衍吩咐繡房重新做的衣裳做好了。
洛櫻獨自一人前去繡房去取。
她進了繡房,發現裡面格外安靜。
不知怎麼的,今日繡房裡一個人都沒有。
洛櫻正納悶著人都去哪了?
突然角落裡一個人影朝她撲了過來。
什麼人?
洛櫻眼疾手快地往後退了一步。
那男人見自己撲了個空,伸出手來想要抓住洛櫻。
洛櫻急忙轉過身朝著門口跑去。
眼看她就要跑出門了,面前的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關了起來。
她心中暗道不妙,伸出手用力拉了下門。
這門果然被人從外面反鎖了!
身後的男人也追了過來,洛櫻轉過身來背靠著門站著。
她強裝鎮定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是誰?想幹嘛?”
男人臉上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小美人,我會好好疼你的。”
洛櫻沒想到有人敢在裴府中做出強佔女子之事。
此人到底是誰?
洛櫻故作鎮定地說道:“我是三公子的人,你若是敢亂來,三公子定不會饒了你!”
那男子聞言笑出聲,“你不過是他的一個丫鬟,